這樣一來,今日這比試就這么中止了。
青頭山和霸王山平分秋色。
他們在青頭山又被招待了一番。
到了午后,也便從青頭山告辭,下了山來。
車輪滾滾。
外面寒風呼嘯。
勁風靠在馬車的車廂里,已經有那么一會兒了。
“怎么樣了?勁風,你好些了沒有?”許文遠跟在他身邊,很是擔心的看著他。
“我已經好多了。”勁風睜開眼睛,“最起碼,我現在已經有力氣多了,不像是比試時候那樣了。”
“那范勇說你是受了內傷。”許文遠道:“我也不知道內傷是什么,我看你是不是得多休息一些日子了。”
“內傷?”這倒是提醒了廉梟了。
廉梟朝著勁風看了一眼,“你感覺內傷嗎?”
“我也說不上來。”勁風道:“就是很奇怪,我剛下場比試的時候人還好好的,卻不知道怎么了,到后面突然就沒有了力氣。而那時候,我還沒有受到范勇的創傷。”
“所以你的問題不是范勇導致的。”喬鶯道:“我看,勁風身體突然出現了問題,就是有貓膩的。”
“有這種可能。”勁風道:“只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們其他人不也好好的嗎。”
“是啊。”喬鶯又回憶了一下,突然道:“對了,你們發現了沒有,今天青頭山的比試,下場的一直是范勇。”
“嗯?那范杰真的沒有下場。”勁風坐直了身子,“這就奇怪了,聽說,范杰的功夫并不比范勇差。”
“看來這件事情,我們還得調查清楚。”
車輪滾滾,繼續沖向了前方。
勁風回到霸王山,休息了一二日就好多了,被山上的大夫也看過了,并沒有什么太明顯的問題。
于是,這件事只能暫時作罷。
他們和青頭山還有最后一場比試。
他們也在等消息。
一連四五天過去了。
這一天,寒風料峭夾著幾絲雪絲。
六月花身穿著黑色毛皮馬甲提著長鞭進了來。
“大哥。”
“六月花,你回來了,是不是帶回了消息?”廉梟看見他,問道。
“是的,我們派出去的人已經得到了消息,西邊來了一批大‘獵物’,是去往東面的大商隊。這一兩天的時間就要到夾道關了。”
“呵呵,果然來了。”廉梟笑了笑,“本來以為這大冬天的‘獵物’會少,沒想到,這么快就送上門來了。”
“大哥,你看我們怎么辦?”勁風站起來,對于之前的失敗,他已經早就想著一雪前恥。
“準備起來,咱們現在就啟程,前往夾道關!”
“是!”
霸王山上的人浩浩蕩蕩。
很快到了夾道關外。
關外。
大風呼嚎。
已經有一些其他的氣息隱沒在風雪里。
山背上,廉梟匐在一塊峭石之后,對勁風和六月花道:“你們該準備的都已經準備好了吧?不差什么。”
“不差了,能手兒都帶上了,山上的家伙式也帶上了。看見商隊來了我們就沖,如果青頭山后面也沒關系,六月花留在后面,給他來一手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勁風早有計劃。
“好。”
聲音小了。
風雪依舊。
遠遠的,他們看見了黑色的隊伍已經靠近了過來,由遠而近,越來越清晰。
“是時候了。”廉梟一聲令下,“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