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人一哄而上。
人就被按住綁住了雙手。
而他的上臂上還橫穿著一支并不起眼的箭。
“啊呀呀呀呸!哪個小子,是不是活膩歪了,竟然劫我們青頭山的東西!”人憤怒的怪叫。
“還青頭山,你是不是以為這一帶除了你們青頭山就沒有其他山頭了。”廉梟的聲音從他頭頂傳下來。
“你是誰……”這人循聲看去。
“連我都不知道,呵呵,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霸王山的山大王廉梟。”
“你就是廉梟!”
“拖回去。”
“收山。”
廉梟發號施令。
弟兄們立刻運貨的運貨,朝著前路出發了。
而這個哇呀呀怪叫的家伙則被大牛騎著馬拖著走。
后面那些被的慘敗的青頭山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自不敢上前。
廉梟的聲音又順著北風傳過來了,“想要這個家伙平安回你們青頭山,就讓你們青頭山的范老頭兒準備千兩白銀來贖!”
“一來當贖金,二來彌補我霸王山上一次的損失!”
----
青頭山。
高聳連綿。
里面的山里有天然形成的山洞。
青頭山這些山匪的大本營就在這個山洞里。
經過收拾的山洞高大寬闊。
一張鹿皮平鋪在一張天然形成的長石椅上,青頭山的老當家范純海穿著樸素的羊皮子坎肩,一邊抽著煙袋,一邊聽著下面人的敘述。
“就是那個霸王山廉梟,他親自帶人搶走了咱們這一批好東西,還把我們這一隊的傅老皮給抓了去了。說是,老當家要想讓傅老皮回來,就要拿千兩白銀去贖。”
被打傷的嘍啰掛著一身傷說道。
他說完了。
青頭山的大少當家范勇,范春海大兒子,他挺著大個子站了過來,“爹,這個廉梟實乃囂張,我才派人給了他點顏色看看,就敢回擊我們了。不僅搶我們的貨物,還扣押咱們的人。”
范純海年紀已經快七十了。
頭發胡子都是花白色,干瘦干瘦的樣子,他閉著眼睛抽袋煙的時候就跟普通莊稼漢沒有什么區別。
但一睜眼,眼里一片精光,是尋常莊戶人家的老爺子完全不同的。
他咂咂嘴,一陣煙霧吞吐。
“誰讓你搶人家的東西的?”
“爹,我怎么就不能搶了,這個白虎山自從被廉梟占了,和以前可不一樣,勢頭很猛,這對咱們來說可是個威脅。所以我必須要教訓教訓他。”
“然后呢?”外面進來了另一個干瘦些的青年人,看起來,比范勇年輕那么幾歲。
他看起來也斯文一些,手里把玩著一只短笛,在手指間隨意的翻轉。
他哼道:“大哥還想給人家下馬威,這下可好,自己的手下都被人抓了去了。”
看見來人,范勇一臉不爽不加掩飾,“范杰,你能不能別說這風涼話了!我這么做,不也是為了咱們青頭山。”
“呵,是不是為了青頭山,怕是只有你自己知道吧。”范杰瞅了瞅手上的短笛,站在了范純海的另外一側。
“既然人已經被人抓了,你們倆說說吧,是贖還是不贖。”范純海慢慢悠悠。
“唉……”范勇沒轍的嘆道:“傅老皮在咱們山頭年頭許多年了,咱們要是不救他,怕是兄弟們看著不好。”
“那就贖咯。”范杰道:“反正大哥那里也不差那千兩白銀吧,上回搶人家霸王山的,不都是被你自己吃了么。”
“范杰!”范勇目次欲裂。
“好了,不要再嚷嚷了,今后這山頭不早晚都是你們兩個人的。老大,既然被人抓了,那就拿去贖,誰的人誰自己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