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還有什么消息嗎?”白衣男子道。
“哦,蘇將軍好像在回京的路上了。太子那邊的人,好像已經暗地里行動了。”
“你們要更快一步。”
“是,殿下。那屬下立刻就去辦。”
幾道黑影起身。
“等一下。”白衣男子眉頭皺了一分,聲音又清寂的響了起來,“有了喬鶯的消息了沒有。”
“喬大小姐。”那黑衣人稍作停頓,“到現在,都還沒有找到。”
“幾個月過去了,都沒有消息?”
“是啊,屬下等人也是奇怪。喬大小姐突然間就失蹤了,并且消息全無,我等猜測,是不是出了什么……”
察覺到白衣男子眼角的慍怒,黑衣人沒有再說下去。
“那就去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是。”
幾道黑影消失在寂寥的夜色里。
白衣男人抬手按了按眉心,重新看起他眼下的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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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
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照得喬鶯刺眼。
她瞇著眼睛翻身。
卻發出一聲倒吸氣。
她揉起自己的腰,肩膀,還有腿。
但凡是能摸到的地方,她都感覺無比酸痛。
尤其是身下,還帶著撕裂的痛感。
雙腿動一動,根本酸軟到沒有力氣的。
可惡的廉梟。
也不太不憐香惜玉了。
喬鶯憤憤的回憶起昨晚的場景。
一睜眼,就看見了廉梟正對著她熟睡的臉,他睡得甘甜。
“叫你睡。”喬鶯一把擰在廉梟的手臂上。
廉梟被擰醒了,看著喬鶯氣呼呼的神情,他突然笑了起來,手臂一攏,就把她攏在了懷里。
“你放開。”喬鶯憤憤。
“不放。”
“放開。”
“你是我的女人。”
“那我也不想讓你抱我。”
“干嘛嘛?”廉梟努努嘴巴,起身來看著喬鶯,“怎么氣成這樣。”
“你看。”喬鶯抬起胳膊,上面還有隱隱約約的青紫的痕跡,“我現在身上到處都好疼,腿也一點力氣都沒有。”
聞,廉梟皺了皺眉頭,“我記得我很輕了啊,是你太脆弱了,你的皮膚還沒有習慣。昨天看你跟兄弟訓話的時候還虎虎生威的,誰知道,這么不禁折騰。”
“怪我,明明是你太……”喬鶯瞪著廉梟,下面的話卻說不出來了。
她喬鶯臉皮也是薄薄的呀。
“我太怎么了?”
“你自己知道。”
“你要是不說,我怎么知道。”廉梟突然俯身過來,摩挲過喬鶯白嫩的小細胳膊,“是不是嫌棄我昨晚睡得太早,你還是想要……”
“廉梟。”喬鶯的眼睛一下瞪老大,“不不不不,不要。”
“真的不想要?”
“不想。”
“可我想要。”
“……”
喬鶯快哭了,她是真的疼啊。
“好了,別這個表情,嚇嚇你。”廉梟一掀開被子坐了起來,“昨天剛上山就辦了喜事,今天肯定很多事情要我去處理。”
“那你快去。”
“嗯,你要是起不來,就在床上躺著吧。我叫下人給你送飯進來。”廉梟蹬上靴子,又轉過頭來看了看喬鶯。
他的眼底分明寫著不舍。
“干嘛?你快去啊,你去忙你的。”
“我發現我還沒有出門,我就想你了。”
“我們都成親了,我天天在你眼皮子底下,我還能跑了呀。你快去,忙你的去。”喬鶯催促著廉梟。
經過昨晚的事情,喬鶯現在需要自己一個人靜一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