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梟歪了歪頭。
他心里突然有了一個很大的疑問。
怎么回事?
他到底娶的是個什么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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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
太陽高高升了起來。
廉家家里最里屋。
喬鶯和廉梟面對面的坐著,她正低眉頷首,很小聲的,一五一十把事情的經過全部都說了一遍。
說完了。
她眼巴巴掃瞅著廉梟的臉色,“官人,我本來不是脾氣不好的人。實在是這個呂旺財太過分了,你知道吧,我這屬于逼急了。”
“好。”廉梟點點頭,“那我問你,你跟蔡豆花之間,你是不是真的嚇唬她要斷手斷腳了?”
“我就隨口一說,我也不會真的干出來那種事啊。”喬鶯又扯了扯廉梟的衣袖,在他手臂上蹭著自己的小臉。
“所以說,你……”廉梟的手勢都不知道怎么表達了,“你是不是一直在騙我?”
“沒,絕對沒有啊,官人。我就是性子吧,其實大多數時候都是很溫柔的,只是受到刺激的時候,就那么一小點點的暴躁……”
廉梟扶額,“大柱說呂旺財的腿都斷了,你這一點點暴躁?”
“那也不是我打的,是別人。這件事主要是呂旺財的行為激起了民憤,這屬于他自找的。今天沒有我喬鶯,以后說不定還有李鶯,趙鶯的呢……”
“呵。”廉梟無語,又好氣又好笑。
“好吧,我了解了。”廉梟嘆了口氣,“算了,那你告訴我,你有沒有受傷?”
“我沒有,我好好的。”
“那就好。”
“那這個,怎么辦?”喬鶯乖乖推出去她和呂旺財畫押的字條。
廉梟看了一眼,“你想怎么辦?”
“反正,愿賭服輸。”
“那你就想辦法經營起來吧,別太賠錢就行。”
“嘻嘻,真的可以嗎?”喬鶯笑了起來,追著廉梟在屋里晃,“官人,你已經不跟我生氣了是不是?”
“嗯,我一直都沒有生氣。”
“我還以為你生氣了呢。”喬鶯掛在廉梟手臂上打墜溜。
“不是,我是有點意外。”
“嘻嘻,官人。”
“又干嘛?”
“我要是不溫柔,你還喜歡我嗎?”
“有什么辦法,湊合過咯。”
“嘻嘻嘻,我對你會很溫柔的。”喬鶯順著廉梟的手臂往他肩膀上面爬。
“嘶……”廉梟吃痛。
喬鶯忙著跳了下來,“官人,你怎么了?是不是受傷了呀?還有,你不是打獵去了嗎?怎么趕到那邊的?”
“正好回來,看見了小龍。”
“嗚,讓我看看你的傷。”
“我已經處理過了。”
“不嘛,我要看看。”
喬鶯推著廉梟坐在床邊,打開他的衣裳。
“喬鶯,我們還沒擺酒呢。”
“那不是早晚的事嗎?我給你看看。”喬鶯看到了廉梟背后的傷口,像是被什么砍了一下似的……
好像是刀傷。
“官人,這是什么野物啊,怎么傷口是這樣的?”
“你個女人家家打獵過?不懂你就別碰。小傷口,過不了多久就會好起來的。”廉梟穿上了衣裳。
“喬鶯,我有點餓了。”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