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梟洗好了弓箭剛掛在院子里樹杈上。
喬鶯那小身板就飄到了他的面前來。
她干活干了好一會兒,額頭上都是薄薄的汗水,連翹翹的小鼻尖上也濕漉漉的,她那小嘴一噘,看起來可可憐受傷了。
白白嫩嫩的小手往面前一擺。
廉梟還真的一下就心軟了。
這小手兒要是長了硬邦邦的繭子得多可憐。
再看邱氏那是大喇喇往門檻上一坐,正在嗑瓜子呢。
“官人……”喬鶯繼續撒嬌。
“老太婆!”廉梟當即斥了過去,“有你這么當婆婆的嗎?你要是沒事干,就把水缸擔滿水去!”
邱氏被斥,眉頭一皺。
“兔崽子!你在跟老娘說話呢嗎?老娘已經這么大把歲數了,你還讓老娘擔水!”
廉梟看著邱氏那一坨肉的體格子,再看她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廉梟笑了,“你不擔水,我絕對不給還上個月欠的賭債。”
“你!”
邱氏站了起來。
氣勢洶洶,噔噔噔就朝著水缸去了。
喬鶯以為她會一石頭砸破那水缸,沒想到邱氏扛起扁擔和木桶就朝著大門外頭去了。
廉梟果然是最了解邱氏的。
邱氏這體格子擔著水還走路健步如飛。
直看得喬鶯一愣一愣的。
“娘親,吃瓜子呀。”雀雀不知道打哪兒溜了過來,一包的炒葵花籽落在了她的手心里。
“嘻嘻。”喬鶯勾起了唇角。
片刻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