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曦笑瞇瞇的看著他,滿眼贊賞。這孩子不錯,夠上道啊。
在給了老板娘一千塊錢之后,笑得合不攏的老板娘終于開口了。
“我跟你們說,這溪水村有個詛咒,前些年的時候他們村里的男人就沒有活過四十的,到現在啊,年輕男人都活不過二十多歲,你說邪不邪門。不過我看也是活該,自己造孽遭報應也很正常。”老板娘一臉不屑。
“他們作了什么孽啊。”
老板娘立刻又露出了為難的神色,冤大頭于勝再次上線,上道的再次掏出五百塊,接過錢,喜笑顏開的老板娘接著爆料。
“溪水村在我們這出了名的重男輕女,幾十年前村里幾乎沒有出生的女嬰,我們私底下都說,他們是把生下的女孩全丟了,
你說都什么年代,還搞什么重男輕女,那主席還說婦女能頂半邊天呢,你說這不就造孽嗎?”
年輕氣盛的周康年聽完,氣憤填膺的問,“難道你們這警察不管嗎?”
“年輕人你還是太年輕了,他們那地方生孩子從來不去醫院,都是自己村里接生婆接生,那孩子生滅生,外面的人哪里知道那么多的呀。”
聽到這個消息,幾人的心情有些沉重。如果真像老板娘說的,那這些年下來,究竟有多少女嬰命喪溪水村,恐怕已經無人知曉了。
從老板娘這里得知了不少消息,幾人回到房間開始商量起對策。
“剛剛玄門那邊打來了電話,說聯系上了之前聯系玄門的那男生,他現在就在村里,我們明天可以直接去找他。”
“他有說失蹤人的情況嗎?”
于勝搖搖頭,“沒有,具體的情況還得等我們去了再調查。”
既然沒有頭緒,林曦便想著多畫點符,以防萬一。
于是她掏出了隨身帶著的黃表紙和朱砂。
“姐,你這是要畫符?”
周康年滿臉好奇地看著林曦動作。自從看到林曦卜算,他對林曦的的稱呼就升級成了姐。
“嗯,我估計溪水村那邊的東西不是好對付的,還是先畫點符好了。”
她邊說著,邊掏出毛筆蘸上朱砂,洋洋灑灑的開始畫符,筆畫連貫一氣呵成。符成瞬間,一道金光閃過。
整個過程行云流水驚掉了于勝和周康年的下巴。
“林小姐,這符就畫完了?”
“沒有啊。”
于勝松了口氣,他就說嘛,誰家好人畫符這么隨便的啊。
還沒等他這口氣松完,林曦接著說,“這不是才畫了一張,多畫幾張留著備用比較好。”
于勝這口氣順利的梗在了喉間,上不來也下不去。原來這就傳說中的凡而不自知嗎??
于勝:紅紅火火恍恍惚惚。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