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愿望?”
這個時候,周延年從另外一頭走了過來,眼神看著他們兩個人,“聊什么呢?”
卿意一怔。
沒想到他在這個節骨眼上會過來。
周朝禮看著他過來,眸色冷冰冰。
一句話也沒有說,男人邁步就離開了。
周延年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又緩緩的收回視線,看向了卿意,有些好笑的開口說:“你說什么話,把他氣著了?”
“氣?”
卿意并不覺得他會被氣著。
周延年挑了挑眉梢。
“我怎么剛剛聽說要結婚的字眼?”周延年,“你們兩個人之間打算復婚了?”
卿意搖搖頭。
“沒有。”
“沒有就好。”周延年深眸看他,“他雖然有實力,有能耐,但作為老公和丈夫并不是良配。”
“身為大哥,當初沒有為你的婚姻把關,也有我的錯。”
“我當時并不知道他對妻子會這么無情。”周延年看著卿意,緩緩的道,“聽說他與那個姓阮的姑娘傳緋聞,如今阮寧棠出了問題,他也沒有要出面解決的意思。”
周延年都看得清楚。
但周朝禮其中深意,卿意猜不明白,也猜不透徹。
“找個時間,我會好好的跟他說一說。對自己喜歡的女人并不能這樣。”周延年看著她,“先過去吧,奶奶的壽宴一會兒就開始了。”
卿意面對周延年,心底里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對他有熟悉感,但更多的是陌生。
熟悉只停留在以前對他的依賴。
這一次他回來整個人變得更加成熟,深沉。
人在成長以后,有一些情緒總不會那么輕易的被他人捕捉。
卿意有些時候,也看不懂周延年。
她也堅信,有些人是善變的,但有些人是十年如一日不會變的。
而周延年,是后者。
-
另外一邊。
吱吱自己一個人在宴會上玩耍,旁邊的喃喃見了她滿臉都是嫌棄。
吱吱手中拿著一塊小蛋糕。
喃喃直接走過去搶了過來,砸在了地面上。
吱吱看著在地上被砸的稀巴爛的蛋糕猛的抬起了頭。
喃喃冷哼了聲,一臉的傲嬌:“你不是跟著你媽媽已經離開我們家了嗎?為什么三番四次的還要回來?”
“我覺得你們簡直是不要臉,我媽說了,你想要回來爭奪我們的財產是絕對不可能的,以后這個家都是我的,我有的玩具你也不會有,我有的好吃的你更不會有,你只能是那個沒見過世面的井底之蛙。”
他現在恨卿意,恨吱吱。
上一次綁架,卿意根本就不管他,果然是后媽!
現在看見她們過來,喃喃只覺得自己的心底里不舒服,這里是他的家,他的領地,他也有權利可以把他們趕出去。
吱吱沉眉,“我是過來給他奶奶祝壽宴的,今天是客人,你們家的東西我也不稀罕。”
“哈?!”喃喃就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似的,立馬笑了起來,“你越沒有什么你就越說不稀罕什么,你就羨慕我們的生活吧。我今天心情好,不趕你出去,你要是惹我不高興的話,我把你和你媽一起趕出去,讓你們成為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他現在知道自己的地位很高,所有人都敬重他,說他是小少爺,小太子爺。
每一個人都是捧著他的。
他越發的瞧不起許多的人。
覺得自己高高在上。
“好了,兩個小朋友,不要再鬧了。”
吱吱站在原地:“你砸了我的蛋糕要給我道歉。”
“什么叫做你的蛋糕?這是我的我們家的,我想給你吃就給你吃,不想給你吃,你就不能吃。”
喃喃冷冷的看她,“我現在允許你去拿第二個。”
吱吱沉眉。
看著眼前的哥哥只覺得陌生至極,以前的哥哥,根本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
變得越來越不講道理,越來越壞。
卿意剛回來,就看著他們爭吵。
她邁步走了過去。
“怎么了?”
喃喃看到卿意過來,直接推了她一把,“關你什么事!你要是再多管閑事,我就把你從我們家趕出去!”
卿意擰眉。
只感受到喃喃最近的脾氣越發的暴戾囂張。
這個世界本是弱肉強食,孩子生下來的三觀從未被塑造,人性的惡如果不被加以管教就會像是無底洞一樣釋放出來。
人性本惡。
“周云野。”
身后,男人冷冷的聲音傳來。
喃喃扭頭看過去,立馬沖到了男人的懷里。
“爸爸!她們欺負我!”喃喃指著吱吱,“剛剛她砸了我的蛋糕,說我不配在這個家里,說我占據了她的位置,讓我從家里面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