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酒了。
還喝的不少。
“昨天晚上你為什么會在我的房間。”
這是她想問的。
關于周朝禮。
他不想做的事情,沒人能夠逼迫的了。
她是不清醒的,但是他一定是清醒的。
男人側頭,因為喝過酒,他眸色幽深里帶著幾分朦朧的看著她:“很想知道?”
卿意只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冷冷的笑了笑。
“難道我問你這些話問著好玩嗎,昨天晚上我整個人并不清醒,你也不清醒嗎?”
他厭惡她。
清醒情況下。
做這些做什么?
“不清醒的時候少了嗎?”周朝禮反問,眸色凝滯。
當年他們結婚的原因不都是不清醒,所以才結婚走到一起。
因為那一夜。
他們兩個人之間有了交集。
“我不想跟你打啞謎。”
卿意沉眸,更不想憶往昔:“你想說就說,不想說我不逼迫。”
睡一覺的事兒,理由不那么重要了。
他們兩個人之間從來沒有好好的聊天過
每一次都是聊著聊著不歡而散。
這一次她無非是想來天臺散散心,在這里遇上了他,有些話題要聊清楚就要聊清楚。
周朝禮看她惱怒,扯了扯唇:“你想問昨天晚上是我愿意的還是被動的?還是被你拉著的?”
男人微微的笑了笑,開口說道,“我昨天在走廊走的好好的,是你一把把我拉進了你的房間,你要強迫我,我反抗不了。”
“……”
卿意眼神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沒有說,立馬站起了身轉身就離開。
他說的這些話有幾個字是能真的?
一個大男人反抗不了她嗎?
他坐在地上,仰頭看著她的背影:“永遠這么無情。”
卿意莫名。
她冷著臉停下腳步,回頭看他:“如果你不想說,可以不說,何必扣帽子給我。”
無情的帽子從哪里扣下來給她的?
卿意討厭這樣的行為,聊不清楚便不聊。
好似開玩笑的話,讓兩個人之間的氛圍變得更加的曖昧不清。
他似乎是感情之中的調情高手,不像以前的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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