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令洲扯了扯唇,“行。”
他這一個字說的輕飄飄的。
“聽說你和周總,關系挺好的,一直是朋友。”沈令洲雙手插兜,緩緩的開口:“怎么卿意也算他弟妹,可看剛剛他們的關系不像那么簡單。”
南辭聽著這些話不動聲色的皺了一下眉。
他對于他們周家的事情的確不太了解。
他心思多半是撲在事業上,很少與他們聚集。
“沈總對于別人家的八卦也這么感興趣嗎?”南辭聲音不冷不淡的開口:“現在她跟周朝禮已經離婚了,算不上弟妹。”
沈令洲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么。
他們各自分道揚鑣的離開了。
-
另外一邊。
阮寧棠和周朝禮抵達深洲。
阮寧棠在酒店之中跟母親打了一個電話。
“這一次的比賽至關重要,你有沒有十足的把握,朝禮有沒有給你鋪好路?你都要弄清楚。”
阮寧棠聽著這些話微微的皺進了眉頭,心里面實在有些沒譜。
周朝禮上看是在為她促成各種合作,拉攏關系,公司的事業的確是蒸蒸日上了。
有一些項目合作收益也比較可觀,但都是看長線收益的。
總體來說公司的的確確還是虧損的狀態。
雖然賬目和金額上都被彌補了,可是只是暫時緩解了巨額債務的壓力。
畢竟欠著周氏的債,并不是周朝禮個人。
周朝禮對她公司的經營兢兢業業,任何事情都愿意幫助。
可是關于這一次的比賽,他閉口不提。
“我覺得有些地方有些蹊蹺,但我說不上來。”
阮寧棠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心里打鼓。
她去大聽了,的確沒有聽說周延年回來是為了奪權而來的。
只有周紀淮打算易主。
而周朝禮沒有要爭奪的樣子。
如今創宏的債務,掛在周氏。
倘若周朝禮離開周氏,那她最大的倚仗沒了。
天塌下來,也沒人頂了。
“對于周朝禮那邊你要有譜,不要太過于相信他。”趙桃提醒她,“我聽你這個語氣,你們互相還沒有交底,我上次不是讓你做了嗎?你怎么沒有去做?”
阮寧棠有一些懊惱,她的的確確做了,但是來的人并不是周朝禮,而是另外的人。
可是關于那一件事情上,她的確不好說什么,周朝禮在工作上忙不開。
派著秘書過來帶她去醫院,的確也情有可原。
“沒成功。”
趙桃那邊深呼一口氣。
開口說,“關于這一次亞洲國際賽,我有評委團的資料,也有認識的人脈,有幾個人是評委團支官重要的我把聯系方式發給你,你約著他們吃個飯,探一探那邊的底細。”
阮寧棠聽著母親說的這些話,也有一些沒譜。
“這個比賽是公平公正的,看那些底細有什么用?”
趙桃,“這個世界上沒有事情是沒用的,只要你愿意去做,只要是人為辦的比賽,最底層的就是人性,只要你拿捏了人性,你想要什么都能有。”
“周朝禮看上去的確喜歡你,也幫助了我們很多,這不可否認。可是他仍舊沒有跟你交底,也沒有說過要娶你,不是嗎?你難道就這么死心塌地的相信他?”
阮寧棠頓了頓,莫名的緊了緊手機。
“這是你唯一一次翻身的機會,而且不靠男人。”
“如果你要一直依靠他,那么你成也在他,敗也在他,這件事情我希望你好好考慮清楚,你再做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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