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這么說了,那位合作伙伴只好作罷。
傅晚和陸今安兩個人站在旁邊看戲。
“抱歉,你沒有因此感到困擾吧?”沈令洲這才看向卿意,溫聲細語的詢問。
“怎么會?如果不是你救了我,不知道得摔的多難看。”
沈令洲眉眼溫潤,眸色深了幾分:“我的意思是,他們誤會我們的關系,對你來說會不會是一種困擾?”
卿意一頓。
不明白他這話中的深意。
沈令洲見她疑惑,輕笑了聲:“沒事,先比完賽。”
卿意也沒有去深想這里面的意思。
人家救她,無非也是舉手之勞的事兒。
“沈總。”阮寧棠這時與周朝禮一同過來,她視線若有若無的看了一眼卿意:“這是要覓得良配了?”
沈令洲眸色深了幾分:“阮小姐,這種話可不能亂說。”
在未經過女方的同意之下,先入為主的宣誓各種主權,本身就是一種不禮貌。
阮寧棠:“沈總如果真的有那些意思,勸你擦亮眼睛,看清楚人,傳出某些消息的話,影響不好,畢竟男女授受不親。”
她下處處都在針對卿意,暗指她并非什么好人。
沈令洲不動聲色的看了眼旁邊的周朝禮:“那我肯定會比周總的眼光更好。”
周朝禮淡淡的睨了沈令洲一眼,似笑非笑的牽動唇畔:“是么?”
“卿小姐確是一位優秀的女性,引人注目。”沈令洲溫潤如玉,落落大方的偏頭看了她一眼:“與她合作下來,我的確被她獨特的個人魅力所吸引。”
“男未婚、女未嫁,能有什么不好的影響?”
卿意心頭一緊,猛的抬眼看他。
男人眼神里一片沉穩的溫和,似乎能包攬世間萬物那般。
他這些話,跟表白無異。
阮寧棠面色一凝。
沈令洲居然真的對卿意有意思?
這眼光未免也太差。
阮寧棠不由得多看了卿意兩眼,這女人究竟是有什么狐媚子手段?
周朝禮淡笑,眉眼清雋疏冷,并未在意沈令洲對卿意的‘表白’:“那就預祝沈總成功。”
他話音落下,轉身就離開。
那眼神,從始至終都沒落在卿意身上過。
他除了在周家特定配合需要演戲的場景以及奶奶下定的任務之外,不會給她多余的眼神。
傅晚在旁邊把這個場面看了個徹底。
心里面沒由來的一陣憋悶。
周朝禮完全不在意卿意如何,簡直就是陌生人,哪兒像做過夫妻的樣子。
男人不喜歡你,離了婚于他而,就是一種解脫。
從一開始的不相信卿意要離婚到發現她真的要離婚,周朝禮并未做出任何挽留,一切程序,都過得非常快。
傅晚有些惱怒,偏偏又什么都做不了。
周朝禮他們離開后,沈令洲垂眸看了眼卿意:“抱歉,沒有嚇到你吧?”
卿意輕抿了一下唇:“沈總的意思是——”
“的確是那個意思,我想先與你表明。”沈令洲溫和:“以免你把我所有的好都理解為我是合作方或盡地主之誼。”
卿意不動聲色的皺緊了眉梢,這一切來的未免太突然。
沈令洲見她面色為難,輕輕的笑了一聲,繼續說道:“卿小姐也不用有太大的壓力,我喜歡你是我的事情,你可以不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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