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身為盛唐的詩仙,所做出來的詩句又豈能與俗人相配。
只可惜當年他本有心想要將這些詩傳下來,只不過受到幾代皇帝的阻撓都沒有成功。
后來他隱居,桃李遍布天下。
也只將這些詩傳給了他們。
“不知道這位先生是否可愿意做我的老師?”
陳文卓立馬撩起自己的衣袍,就要下跪。
像這等自視清高之人,是絕對不會如此輕松的就要下跪。
可沒想到他們如此推崇的陳先生,現在居然跪在了這個贅婿面前。
居然跪在了這個廢物面前!
“陳先生,萬萬不可,此人是受不了你這么大的禮的。”
陳文卓根本不動,只是固執的盯著張皓,十分虔誠的拱手行禮。
“懇請先生能夠教我一些東西。”
張皓淡定的盯著他,讓他先起身。
“不必如此著急,更何況這些東西若是你想要,我會整理好一本書冊送給你。”
張皓本來對他也只是有所耳聞。
可現在看來,他對詩句的研究甚為妥當,甚至想要因為自己做出來的一句詩想要拜自己為師。
看來對詩句的傳承是非常執著的。
既然如此,張皓也不介意送他一陣風。
辰王卻一陣冷笑,盯著陳文卓。
“陳先生,這些詩指不定是從哪個人那里偷來的,像這種廢物是絕對不會做出這么厲害的詩句的。”
誰料,陳文卓搖搖頭。
面目清紅的讀書人的臉蛋也開始有些忍不住。
畢竟,他曾經寫過許多詩詞用來諷刺皇室。
結果皇室拿他根本沒辦法。
所以他根本也就不怕辰王。
“呵,辰王殿下當真是說來輕巧,這種詩句全天下我見沒有一個人能夠做的出來,也從來沒聽說過,陳某行走萬里,歷遍山川,難道在殿下眼里就這么不堪?”
辰王想要解釋。
畢竟也不想得罪他。
“再者說了,若是辰王殿下還要再這樣繼續說我的老師,那就請辰王殿下離開詩會,以后不要再來了!”
陳文卓雖然年紀輕輕,但早就已經接管了遍布天下的詩會。
所以這些人對他的崇敬還有一層是因為他的身份。
辰王不禁皺眉,看向張皓的眼中充斥著濃濃的鄙視。
但是也只好就此作罷,畢竟作詩也算是他平日的一個小愛好。
本來在朝堂上他就不受寵。
就連九龍奪嫡這件事情,他都不算有力的競爭對手。
若是連個風流皇子的名號都拿不到,他在皇城可就丟了大臉。
張皓淡定的看著他的反應。
“噬芶余人不自量。”
將這句話原封不動的還給辰王,張皓將他一個人撂在此處。
剩下的群眾們都還有些沒反應過來,想笑又憋著。
只有陳文卓跟在張皓身邊,殷切的想讓他收自己為學生。
“張先生真的不再考慮一下嗎?”
“我很會學的。”
“先生教我的任何東西,我都會牢牢記在心里。”
走到半路,人群突然擁擠。
直接將宋涵嫣和張皓硬生生的擠開了,張皓只得等人潮散去,再找宋涵嫣匯合。
“夫君…”
而不遠處,浮云芝正拿著一朵小花,慢悠悠的走在街上,也突然被人群擠開。
等到人群散開的時候,張皓和浮云芝都不約而同的被擠到了一個詩燈小攤。
“呦,二位難道是要挑戰一下我們這個情侶詩題嗎?”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