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就算是他已經死了,以后也不能稱呼他為徐大人聽懂了嗎?”說著楊憐殤原本漆黑平靜的眸子自然而然散發出了一抹凌厲的光芒,讓平時和她十分親近的阿月不由自主的也會感覺到有幾分害怕。
雖然阿月并不知道楊憐殤好端端的為什么會突然之間發火,但是她向來相信楊憐殤,認為她發火就一定有她發火的道理,阿月點了點頭,“哦,知道了。”
聽到阿月有些委屈的嗓音,楊憐殤便意識到自己剛剛說的話有些太重了,可是她現在實在是沒有心情去和她道歉,本來還想問她一些別的事情,問她昨天晚上納蘭容若是不是來過,因為她在被徐明宇砍傷的時候隱隱約約的看見了納蘭容若的身影在她的眼前晃悠,但是很模糊,她也不能確定那究竟是她心里面的幻想,還就是真實發生了的事。
本來想問一問阿月來著,但是卻全部都被眼下的壞心情都給破壞了,抬起頭看了阿月一眼,“阿月你先出去吧,我想一個人待一會。”
阿月從來都沒有見過楊憐殤的情緒如此的低落過,真的有些擔心她,但是又十分的了解楊憐殤,向來都是一副說一不二的性格,她讓她出去如果她要是以因為擔心她為由選擇留下來,非但她不會領她的情,反而很有可能會讓她更加的生氣。
與此同時上書房內,玄燁正坐在公案后面看奏折,可是無論他怎么讓自己靜下心來,可就是看不進去,原因就是她今天已經聽到了有人在說他和楊憐殤的閑碎語,雖然那人已經被他狠狠的教訓了一頓,但是他知道即使能管住他的嘴,但是也管不住他的心,再者說了這皇宮里面這么多人,他都不用去想,也知道肯定會有不少人說他和楊憐殤的閑碎語,他也總不能把他們全部都抓起來,一個個的全部都暴打一頓吧。
玄燁一時心煩氣躁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當他看到楊憐殤受傷的時候他真的只是單純的想要讓他把傷盡快的養好而已,可是哪里又能夠想到最后又會惹出這么多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