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憐殤笑著說,“我一直以為寧妃娘娘一直以來都是十分大氣,真的沒想到居然連一句玩笑都開不起。”說著無奈的搖了搖頭,表情上做出一副十分惋惜的樣子。
“誰誰誰開不起玩笑了。”文鴛努著小嘴,“你呀你就知足吧,幸好和你八拜之交的那個人是我,要是換作旁人恐怕早已經不理你了。”
楊憐殤漸漸的收起了臉上的笑容,仿佛被她的這句話給觸及到了,來皇宮這么久,遇到對她好的人其實也不少,譬如端貴妃還有先皇后,可是她真正和她義結金蘭的只有文鴛一個人。
剛剛楊憐殤說的話也并非全都是開玩笑,多多少少都有些試探她的意思,不單單是因為她感覺文鴛變了,其實更多的是楊憐殤的一種自我保護方式,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楊憐殤曾經沒有進宮之前她就暗暗的向老天爺發誓她這一輩子都不要在被自己所信任的人欺騙。
“對了憐殤我很認真的問你,你剛剛說不是她們到底是什么意思啊,為什么你就那么能肯定給太子下毒的不是她們當中的一個。”文鴛狐疑不解的問道。
“答案其實很簡單,要是她們當中的任何一個恐怕早就跑了,怎么還會留在這里乖乖的被我們抓。”說著楊憐殤的小手握成了拳頭放在嘴唇旁邊輕輕的咳嗽了兩聲,“對了娘娘,麻煩您幫婢子轉告太后,就說婢子的藥,馬上就能研制完成,最遲不過今晚。”
“啊?”文鴛頭頂上冒出了一個巨大的問號,正想問她她在說什么啊,她怎么一句都聽不懂,就在這時楊憐殤卻沒有再給他任何說話的機會,福了福身子便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