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草低著頭,話語依舊十分簡短,“春,春草。”
皇后沉吟了片刻,又問道,“你是哪里人?家中可還有什么人。”
“杭州虞城縣人,額娘和阿瑪去年雙雙過世,家里就只剩下了一個十五歲的弟弟。”皇后問什么問題,春草便回答什么問題。
聽了春草的話就連楊憐殤也感覺到了她像是松了一口氣,隨后又問道,“她說的是不是真的?昨天你和烏雅憐殤真的在一起?她是不是去了啟祥宮?她是不是真的……”
說著皇后突然欲又止,仿佛接下來的話,她再也無法再繼續說下去。
楊憐殤突然有一些緊張,她雖然認為春草不可能出賣自己,因為她出賣了她對她也沒什么好處。
但她認為始終都是她認為,萬一她要是真的按照玲瓏教給她那樣說了,那么她今后的路也就意味著已經走到了終點。
不行,楊憐殤覺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斃,她不能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沒到最后的時刻,她就必須得再給自己爭取一次可以翻盤的機會。
“皇后娘娘可否讓我說一句話。”
“閉嘴,讓你說話了嗎?越來越沒規矩了。”這句話倒不是皇后說的,而是如蘭說的,畢竟楊憐殤是她的恩人,她就算再做錯了事情,皇后也絕對不可能會對她說那番兇狠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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