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原因？”端妃有一種仿佛要打破沙鍋問到底的節奏。

“這個……”這關于個人隱私，楊憐殤實在是不愿意將自己的隱私拿出來告訴別人。

“憐殤我在問你一個問題可以嗎？”

楊憐殤的眼睛呆滯的看著端妃，她再猜想這端妃是不是真的受了什么刺激了，怎么忽然之間有這么多問題要問她。

“娘娘您問。”

端妃看著楊憐殤目光變得比剛剛還要嚴肅，“憐殤我問你，你怎么看待咱倆的關系。”

楊憐殤心頭猛然間一跳，這話她聽起來怎么這么的變扭。

“娘娘您到底……”楊憐殤正準備問她到底怎么了，但是后來想一想還是算了吧，于是乎她便開始一本正經的回答她提出來的問題。

“端妃娘娘您對婢子有知遇之恩，婢子就算是粉身碎骨也難以報答娘娘您對婢子的這份恩情。”

“不要叉開話題，我問你你是怎么定義我們兩人的關系。”

自從認識端妃后，她在她的映像里從來都是一副落落大方才女得形象，從來都沒有如此嚴肅過，端妃這么一嚴肅，楊憐殤頓時有一些緊張。

猛地咳嗽了一聲，“一日為主終身為主，將來就算是婢子不在您身邊了可是在婢子的心里您永遠都是婢子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