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白,朕問你她怎么樣了?”
李若白愣了愣,一時沒有明白玄燁所指的這個“她”究竟是誰,“皇上恕罪,奴才愚鈍,不知道皇上您口中的這個她指的是。”
玄燁有些沒好氣,心想真的是朽木不可雕也,這么簡單易懂的話都聽不懂,難怪這輩子也就只能在這里做個太醫了。
“朕問你你剛剛去哪了?”
“延禧宮。”李若白想都沒想,下意識的回答道,隨即終于反應過來,“皇上恕罪,奴才反應遲鈍,還需皇上您的提醒。”
玄燁有些不耐煩,“行了別婆婆媽媽的了,你們這幫人動不動就下跪求饒,好像朕朕的把你怎么著了似的。”
說著玄燁坐到了椅子上,“說說吧,那個朕不想再見到的女人她怎么樣了?”
明明說不想再見到,卻還要跑來問她她怎么樣了,這分明就是自相矛盾的話,李若白愣了愣,說話的語氣有些吞吞吐吐,“回,回皇上的話,端妃娘娘她,她現在情況很不好,恐怕,恐怕是命不久矣。”
玄燁瞪大了眼睛,而后又猛然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怎么會這樣,難不成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
李若白頭磕在地上,“有,但是奴才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有什么說出來,不要在這給朕吞吞吐吐的。”
“是。”李若白跪在地上,慢慢的抬起頭來,“皇上端妃娘娘現在已經癆病入骨,普通的醫治方法只可治標不可治本,民間的游醫有一個極其大膽的方法,或許可以救端妃娘娘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