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準我問。
這件事過去兩天,我在法制新聞上看到了這起事件,標題是邪法害人、花季少女家破人亡。
宋薇打電話來跟我感嘆這種事居然發生在自己身邊,我倆煲了一個小時電話粥,直到我手機都快沒電了,回房間準備充電,才看到江君堯已經在我房里了。
對于他的神出鬼沒我已經見怪不怪,但他比較專制,不喜歡看我抱著手機,于是我跟宋薇道別。
宋薇也是個小污婆,她嘿嘿嘿的壞笑道:“這么早就睡覺啊?當心腎虛啊,難怪你現在都不穿高跟鞋了,每天走路都邁不開腿吧?”
“……你再這么污,我就掛電話了。”
“別別,我不打擾你們恩愛啦,不過明天9點幫我看房子,你可別過度起不來啊!”
“……”她還真看得起我。
我怕坑了她,就坐在床上擺弄起羅盤,又開始背一遍二十四山。
江君堯背對著我翻閱著我桌上的書籍,在我背錯的時候,他冷冷的糾正一句,除此之外并沒有太多交流。
只是睡覺的時候,他會躺在我身后,一米二寬的床,他那么大個身子,我們難免會碰到。
和他相比,我的意志力太薄弱了。
我總是試探性的碰碰他的手背,如果他心情不錯,會轉過身來把手搭在我的腰上,讓我背靠著他睡,這樣我倆都不用像挺尸一樣躺著。
后背貼著他微涼的胸膛,我覺得自己就是找虐。
“……你在陽間要忙什么?我可以幫忙嗎?”我用比較輕松的語氣、讓他覺得我不是在盤問他。
“你能幫什么?”他毫不掩飾的嗤笑,“你看看風水就行了,危險的事情你躲遠點就是幫忙了。”
……根本無法交流。
我閉著眼睡到半夜,冷得一抖驚醒過來,才發現自己居然沒有蓋被子!而且后背還一直貼著他冰涼的胸膛,搞得自己手腳都冰透了。
江君堯幾乎同時睜眼,他看我哆哆嗦嗦的去扯被子,有些不悅的說道:“你怎么不說?”
“說……說什么?”我聲音都有些發抖。
他皺眉,等我裹好了被子,他伸手繼續攬著我,在我耳邊說道:“覺得冷就跟我說,我感覺不到冷。”
我愣住了,他這句話是關心我嗎?
被他這句話弄得我后半宿睡的不好,跟宋薇見面的時候,她很不滿的說道:“小辭你這恩愛狗,你男朋友有沒有這么猛啊,每次周末見到你,你都是一副快要升天了的樣子!”
“……求你嘴上留情好嗎?我這是睡不安穩而已。”我無奈的說道。
她撅著嘴,帶我來到一個高檔小區門口,一個中年男子在那兒等著她,神色有些倉促。
我看他的臉,眉心隱隱發青,而且目光游移,一看就是心里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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