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雄,咱倆好像沒什么關系吧?我去不去花街柳巷,你生哪門子氣?!”
說完,他從床上的蒲草里抽出一根,咬在嘴里,躺倒床上,臉上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
“怪不得宋春秋這么賣力,原來誰家的事他也有分。”
“嘶——”
一股鉆心的刺痛把趙飛從思緒中拽回,他轉頭看到柳雄的手掐著他腰里的軟肉,陰著臉,問道。
“什么事讓你笑得這么淫蕩?”
趙飛疼的回道。
“你先松手。”
看著柳雄把手松開,趙飛嫌棄的說道。
“柳雄,能不能別跟女孩子一樣,動不動就踩腳、踢屁股、掐肉?”
“別廢話!”
柳雄說道。
“快說什么事!”
趙飛起身說道。
“沒什么事。花街柳巷那片地原來是水家的,后來歸了胡慶祥,現在是宋春秋的。這就是咱們兩人為什么被宋春秋關了起來的原因。”
“王八蛋!”
柳雄罵了一聲,說道。
“我現在就把宋春秋抓起來!”
趙飛看到柳雄說完轉身要走,急忙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無語的說道。
“柳雄,你去抓宋春秋?你有宋春秋參與水家的證據嗎?你知道宋春秋的底細嗎?”
柳雄看著趙飛威脅的回道。
“先把手放開!”
趙飛看到柳雄眼神里迸出火花,他急忙松開柳雄的手腕。
柳雄接著說道。
“是你告訴我宋春秋參與水家的事。至于宋春秋的底細,跟我抓他有什么關系嗎?”
趙飛聽完柳雄輕松、挑釁的話,差點背過氣。他無語的說道。
“我說宋春秋參與水家的事,是推理,不是證據。宋春秋是京都樞密院柳長風的外甥,想動他,需要從長計議。”
“切!”
柳雄聽完趙飛的話,不屑的說道。
“我怎么不知道我爸有這么一個外甥?”
他話音剛落,瞬間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急忙大聲補救道。
“柳長風的外甥就很牛逼嗎?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何況是宋春秋。”
“你剛才說什么?”
柳雄掩飾的話剛落,趙飛追問到道。
“你說你怎么不知道你把有這么一個外甥?”
“啊……”
柳雄解釋道。
“你聽錯了,我說我爸有這么一個‘扯大旗瞎唱戲’的外甥能能氣死。”
趙飛聽完柳雄的解釋,跟著說道。
“誰有這樣的親戚誰倒八輩子邪霉!”
柳雄見到搪塞過趙飛,他心里悻悻的說道。
“那么小的聲音你都能聽見,什么耳朵。”
水軍良聽完趙飛、柳雄的話,向兩人感謝的說道。
“趙兄、柳兄,感謝你們無私幫助。一會兒我向宋知州說明我們根本不認識,讓他放你們出去。”
趙飛笑著說道。
“水兄,謝謝你的好意。不過,從宋春秋認為咱們三個人是一塊兒的開始,我們三個人的命運已經緊緊拴在一起了,誰也別想離開這里嘍。”
水軍良聽完,抱歉的說道。
“趙兄、柳兄,實在不好意思……”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