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自從出山了之后她的情緒就變得越來越多了。
“表哥,你先幫舅舅換下衣服,阿丑這蕭家只怕還得麻煩你讓你的人守著,在我解毒期間任何人不許靠近蕭家。”
衛懷晏點頭“嗯,好。”
蕭誠身上也裹上了那天蕭梓墨的同款紗衣,然后他便被蕭梓墨抱著放到了床板上。
姜厭神色認真起來,她讓蕭誠整個人平坦,然后開始認真的檢查起了蕭誠的雙腿。
“舅舅,你這腿從中毒之后到現在已經廢了五年,這五年期間你腿上的經脈雖然長好了,但卻隨著你雙腿的骨骼早已變形,如今要想要好就得置之死地而后生,需要像將你腿上所有的骨頭都敲碎,然后重新正骨,而且你這腿在恢復期間里面的一些殘留的骨頭碎塊還得剔除……”
蕭梓墨在旁邊聽著卻白了臉,身體僵,額頭上已經出了一層細密的冷汗。
這……把骨頭全部敲碎,只是聽著就已經足夠讓人毛骨悚然。
雖然他心里也相信姜厭,畢竟自己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可眼前之人是他血脈相連的親人,相信是一回事擔心是另一回事。
“爹,這……”
反倒是作為當事人的蕭誠此時卻一臉的淡定,表情也沒什么太大的變化。
他眸中滿是對姜厭的信任“厭兒,舅舅相信你,就按照你說的去做,再大的苦難都挨過來了還能怕這個?哪怕最后結果不盡如人意也總不會比現在更糟糕。”
姜厭點點頭,給了蕭誠一個安撫性讓人放心的笑容“舅舅你放心我一定會讓您好起來的,不過這期間你得和表哥之前一樣絕對要保持意識清醒知道嗎?”
對蕭家父子一是為了還原主欠下的債,二是遵從自己的本心。
若是單純的只是敲碎骨頭重新讓骨頭復位,姜厭直接一包麻沸散下去或許蕭誠就感覺不到痛苦了,可偏偏他腳上的經脈也扭曲的厲害,重塑經脈才是重點絕對容不得半點馬虎,所以這期間就必須讓他保持清醒,她才能順利醫治。
“好,我明白了。”
為了防止一會因為疼痛蕭誠咬到舌頭傷了自己,所以率先姜厭拿了一塊干凈的布讓蕭誠咬在嘴里。
隨后她將靈力匯聚與自己的手掌,對著蕭誠的雙腿一掌打了下去。
骨頭碎裂的聲音在此刻安靜的房間當中異常清晰。
幾乎瞬間蕭誠一雙眼睛猛的瞪大,他額頭青筋浮現,因為劇烈的疼痛一張臉漲紅,額頭滿是豆大的冷汗。
蕭梓墨在旁邊死死的捏緊拳頭,雙眼通紅的看著這一幕。
姜厭卻有條不紊的進行著下一步,她拿起那把已經消過毒磨的發亮的手術刀,在蕭腿上劃了下去,在鮮血涌出來的瞬間,姜厭另一邊手上動作幾乎同時凝聚出銀針,對著他幾處穴位就扎了下去給他止血。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