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慕:“可是你行動一定會用到裴家的資源,如果他們查到滿盈——”
“不會。”裴謹韞搖搖頭,“解決了。”
“解決了?”明慕不解,“你怎么解決的?”
裴謹韞:“你可以問藍初。”
明慕怔了幾秒,“。。。。。。藍初什么時候知道這些事兒的?裴謹韞,你還做了多少我們都不知道的事兒?”
“我不會主動傷害她。”裴謹韞答非所問,“只要記得這點就夠了。”
明慕抿著嘴唇,眼神有些復雜:“當年她跟你分手。。。。。。”
“我是恨她。”裴謹韞說,“報復她不會讓我快樂。”
明慕欲又止,“你。。。。。。是怎么回裴家的?”
或者應該問,他作為裴家的二少爺,繼承人之一,當年為什么會在北城過著捉襟見肘的日子,連外婆的手術費都要湊。
“不是為了她。”裴謹韞已經聽出了明慕想問什么,“我沒有你想得那么偉大。”
還不偉大么。
明慕想著他默默無聞做的這些事情,除了偉大,都想不出別的詞來形容了。
“等一切塵埃落定,你會讓她知道這些嗎?”明慕問。
裴謹韞:“不需要。”
明慕:“你不想跟她在一起嗎?其實她也是喜歡你的。”
裴謹韞:“再說吧。”
“我還有事,先走了。”裴謹韞看了一眼腕表,同她說:“你慢慢吃。”
明慕就這么目送裴謹韞離開了包廂。
看著關上的門將他的身影隔絕,明慕端起手邊的冰水,一飲而盡。
剛剛那一番談話,那些赤裸而沉重的真相,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呼吸都顯得無比艱難。
很難想象裴謹韞有多愛喻滿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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