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個晚上我都沒有接到任何電話。
所以警察論斷這不是普通的綁架勒索。
警察又問我們或者是我母親有什么仇人沒有?
我告訴他們三個字,周蘇城。
警察面面相覷,晚上他們已經傳喚過周蘇城了,估計是一無所獲,才放了他的。
第二天早上警察撤走了,我們該做什么還是得做什么,咖啡店也得照常開。
收到了那根斷指,雖然被警察收走了去做dna檢測,但是我神色如常的去開店也著實令阿貓驚奇。
但我來來回回面帶微笑的招呼客人的時候,阿貓一直歪著頭看著我。
“看我干什么?三號桌的咖啡,趕緊去磨。”
“你真是對你媽一點感情都沒有嗎?還是在硬撐?要不然你先回去陪陪小西吧,這里有我。”
“小西去自習室上課了。”
阿貓嘆氣:“楚顏,你這么冷靜,會讓別人覺得你很冷血。”
“哪個別人?”
“三號桌催了。”服務生跑過來跟我們說。
我推了一把阿貓:“趕緊去吧。”
不管是誰覺得我冷血,別人也好,阿貓也好。
我承認我不想讓我媽死,但是我又覺得她是活該。
她明知道自己現在是什么情況還冒冒然地回來。
回來也就罷了,她還去見周逸生。
我覺得我媽就是在找死。
我從來不認為她對任何人除了她自己,會有超越生死的情誼。
打死我都不相信。
可不管怎樣她都是我媽。
快到下午的時候,我接到了警察的電話,他們告訴我經過dna比對,那枚斷指是我媽媽的。
我自己沒留意到我當時是什么表情,但是事后阿貓說我的臉刷的一下就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