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是這么想的。
只要她今天只字不提,我會跟她保證我和周蘇城只是場交易。
她的地位不會受到任何威脅,只需要當我不存在就行了。
我需要周蘇城的能力和錢來救文然,她需要周蘇城的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反正,只要我們井水不犯河水,等文然沒事了,我挺著大肚子離開周蘇城都行。
現在我只求她什么都別說。
她慢條斯理地磨完了指甲,吹了吹指甲上的粉屑。
我不由自主瞇起了眼睛,仿佛那粉屑迷了我的眼。
我膽戰心驚地看著她從椅子上站起來,又拿起了放在一邊的包。
看樣子她要走了,我終于低低地松了口氣,走過去準備送她到門口。
可她只是邁了兩步又停下來,笑嘻嘻地看著我,又把目光挪向床上的文然:“哦,文然先生,我都忘了恭喜你了。”
文然愣了愣,我也愣了愣。
我猜到從廖泳姿的嘴里說不出什么好話,我想攔住,但已經晚了。
她從包里掏出了一張紙遞給了文然,笑容可掬地說:“恭喜你啊文然先生,你要當爸爸了。”
我的腦袋嗡的叫了一聲,然后不知所云。
我不知道廖泳姿還說了什么,只是模糊地看見文然低頭打開了手中的那張紙。
我想拿過來,廖泳姿攔住了我,她的指甲很長,剛才特意修的很尖,尖銳的指甲都陷入了我的皮膚里。
她咬著牙笑著說:“楚小姐,你不會還沒告訴你男朋友吧?這是好事啊,心情好了病才會好,為什么不說呢?”
“廖小姐。”我近乎祈求地跟她說:“你松開我,然后我們出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