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我這次把周蘇城給惹惱了,暫時一段時間都見不到他。
但是沒想到我以死相逼后的第二天他就出現了。
說實話,當他忽然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有些緊張,甚至往床里面縮了縮。
他看著我的樣子笑了:“怎么,你還這么卸磨殺驢呢?昨天威脅我成功之后,今天就不想看見我了?”
他難得開玩笑,半真半假的令我不知所措。
我從床上爬起來,他按住了我的肩膀:“不用,昨天聽說你縫了12針,為了不影響胎兒連麻藥都沒打?”
我點點頭:“嗯,我自己做的孽自己承擔。”
他又笑了,周蘇城的牙齒很白,白到可以去拍牙膏廣告。
但有錢人都做烤瓷牙,所以我不能確定他的牙是真的還是假的。
我看著他的牙齒發愣,他就問我:“你看什么?”
“我看你的牙,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老實回答。
他愣了片刻又笑出聲來:“之前沒發現,你還挺有趣。”
“以前我們總在床上相見,你發現不了我的有趣。”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跟周蘇城說話前所未有的大膽。
他很感興趣的向我埋下頭,我嚇了一跳,還以為他要對我怎樣,但是他只是看了看我:“或者這才是你的本性?之前你為了討我歡心,在我面前裝的像個鵪鶉。”
裝嗎?
我仔細想想的確有這個嫌疑,其實也不叫裝,那個叫收斂。
我說:“周先生的氣場太強大,不論什么樣的女人在你面前都會收斂幾分。”
“這算是夸獎了?”他問我。
我還沒說是呢,他就說:“那你忘了,昨天我可是被某個人硬生生的威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