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鍋,我這場架,打的給力不給力!讓你抱的美人歸。”
陸子明看著南月拉著梁優上車的背影,嘚瑟的開口。
“我看你的臉是腫的不夠高,還能說話?”
陸余生一記警告的眼神瞟過來,陸子明立刻閉嘴,上了車。
半個小時后,到了陸余生的別墅。
陸余生給南月和梁優兩個人安排好了房間以后,讓下人給陸子明上了藥,處理了傷口,就去休息去了。
南月卻躺在客房的床上,怎么都睡不著。
不久,就傳來了梁優均勻的呼吸聲。
她想到今天發生的事情,想到喬澤,想到方寧,又想到陸余生。
一時間,腦子里亂極了。
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不知道過了多久,終于有了困意。
可剛睡下沒有多久,就被梁優的哭喊給吵醒了。
“啊!不要!不要!求你了,譚深,不要!你放過梁家好不好,只要你放過梁家,你讓我做什么事情都可以。”
南月猛的翻身,伸手晃著梁優的胳膊,“梁優,你怎么了?”
“不要!譚深,不要!我求你了……”
梁優卻像是怎么都叫不醒一樣,一直被困在夢魘當中。
南月幾乎用盡了渾身上下所有的力氣,才把梁優給晃醒了。
梁優一睜眼,就抱著南月失聲痛哭,渾身上下都在不停的瑟瑟發抖。
“南月,我爸沒了,梁家沒了,我媽也瘋了。這一切都是我害的,如果我當初沒有和譚深在一起,梁家也不會到今天這個地步。南月,最該死的那個人是我,是我啊!啊……”
梁優不停的開口,說到最后如同之前瘋癲的時候一樣,不停的扇自己巴掌。
“沒有,梁優,這一切都是你的錯,要怪就怪譚深那個人渣。你不要因為這樣的畜生,而傷害自己。”
“也沒有一個人會怪你的,梁優,一切都已經過去了,都過去了。你還有我,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
南月死死抱著梁優,不停的安慰著,終于讓梁優一點點平靜了下來。
梁優平靜下來,咽了咽干渴的嗓子,就出去拿了一瓶酒回來。
“……”
她拿回來酒就背對著南月,一句話也不說,一口一口不停的灌著自己,很快一瓶紅酒就快見底了。
“我陪你一起。”
南月見梁優這個樣子,心頭一酸,拽著梁優就去了陸余生的酒窖。
她之前在這里住了那么長時間,對這里的地形還是很熟悉的。
帶著梁優來到陸余生的酒窖,隨手拎起一瓶酒就遞給了梁優,喝了起來。
她連看都沒有看,自己喝的是一瓶多烈的酒。
結果,兩個人剛喝了沒幾口,就醉的一塌糊涂了。
一個人拎著一個酒瓶子,像是個女瘋子一樣,走出酒窖,就一個挨著一個不停的敲門。
“譚深,你給我滾出來,讓你欺負梁優,我弄死你你信不信。”
“對,譚深,你給我出來,跪在我跟前,給我道歉,磕頭,今天你不磕死在我面前都不算完。”
陸余生和陸子明兩個人聽到聲音被吵醒的時候,南月和梁優一個人一個正在敲著他們兩個人的門。
“你們兩個這是喝了多少的酒?”
陸子明一走出房間就聞到了濃濃的酒味。
陸余生聞了聞那熟悉的味道,看向南月手中的酒瓶子,“你們把這瓶酒給我開了?你知不知道這酒我放了多少年?”
“怎么?你的酒很金貴?很值錢?陸余生,你的酒金貴,有我金貴嗎?嗯?再值錢有我值錢嗎?啊!說,究竟是你的酒重要,還是我重要?”
南月看了看手中的酒,握著酒瓶子推到陸余生懷里面,伸出手指就不停的點陸余生。
“就是,陸余生,你說,酒重要還是月月重要?!”
梁優聽到這話,也看向陸余生,指著陸余生的鼻子嚎著。
“鍋,我把梁優先弄走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們好好玩。”
陸子明見狀,識趣的拉著梁優就進了房間。
陸子明這邊的門剛關上,南月一蹦,就把陸余生撲倒在了地上。
“陸余生,你說,究竟是你的酒重要,還是我重要?嗯?你今天不給我一個回答,我絕不會放過你!”
南月揪著陸余生的領口,就把手伸了進去,抓著陸余生的胸口威脅。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