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除了找借口,也不知道該如何回陸余生。
畢竟是南月和陸余生之間的事情,喬澤也不好過問太多。
只是,他最后悔的是,當初被父親關在家的時候,沒有不顧一切的沖出來,來找南月。
明明那么愛她,為何卻沒有那份孤注一擲的勇氣,如果有,南月是不是也不會淪落成現在這個樣子。是不是就不會在安安最緊要的關頭和陸余生結婚。
后面也就不會有馬良才的事情發生了。
只可惜,現在無論說什么都晚了。
他除了每天看著南月瘋癲,什么都做不了,每一次看到南月掙扎著,披頭散發,渾身顫抖著,咬破自己的嘴唇的模樣,他都自責的要死。
醫生說,這是因為受了極大的刺激導致的,沒有什么好的治療方法,只能靠病人自己恢復了。
南月這個樣子也沒有辦法去上班,喬澤給南月請了假,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守在醫院里面。
短短幾天時間,南月整個人就瘦了整整一圈。
喬澤想盡了各種各樣的辦法,想讓南月恢復,可南月的病情始終都不見好轉。
直到一周后,喬澤查清楚了馬良才事件幕后的人,南月忽然間回了神。
“你說什么?齊茜?”
喬澤見南月喃喃說了這么一句話,喜極而泣,這是南月瘋癲了一周之后,第一句正常的話。
“月月,你恢復了對不對?”
喬澤沖上前去,欣慰的抓著南月的手,眼眶通紅。
“喬澤,是齊茜是不是?”
南月癡癡的望著頭頂的天花板,只問了這么一句。
“是。不過,月月你放心,我一定不會放過這個女人的。你只需要好好修養就行了,一切交給我。”
喬澤生怕南月再次陷入瘋癲,小心翼翼的開口。
他說完,南月再沒出聲。
周圍的一切仿佛都安靜了下來,窗外的迎春花,開的正嬌艷。
而她,卻在這個萬物復蘇的春天,在地獄的噩夢中死了又活,活了又死。
如今,大夢初醒,這七天,她像是靈魂被抽去地獄,在閻王殿遭了十八層地獄所有的酷刑。
呵,真好!
“喬澤,從小到大,都是你在護著我。但這終究不是個辦法,我總要自己學會長大,這一次,所有的事情我要自己去做。你只需要把這個女人的資料給我就好。”
良久,南月癡癡的望著窗外盛開的迎春花,濕了眼眶,呢喃。
齊茜是嗎?好啊,她生不如死,那她便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吧。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