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小姐,說實話,我玩了那么多的女人能夠激起我這么大的興致的女人,你是第二個。你真的是有本事呢?”
“你我要干什么?你覺得我能干什么的?要不然,我們來玩個游戲,你猜我脫。你猜我拿著刀要對你做什么?如果你猜錯了,我就脫你一件衣服可好?”
馬良才整張臉都因為嫉妒的變態,而扭曲到了一起,特別的丑陋。
“不!不!”
南月幾乎已經猜到了,接下來這個變態的男人究竟要干什么了。
她滿腦子都是自己在新聞上見到的,那些血腥的畫面。
“不?南小姐是不肯玩這樣的游戲嗎?但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就直接動手了。你們幾個,給我好好的把南小姐給按住了,要不然的話,她可是會疼的。”
馬良才拿著匕首,吩咐了一下那幾個手下,笑著就重新走到了床上,跪在南月跟前。
像是一個虔誠的信徒一樣,準備動手。
“啊!不要!不要,馬總,我求你了,不要!”
南月看著那即將落下來的匕首,再也忍不住開口求饒。
“你求饒了?南小姐這是怕了,要認輸了是嗎?”
馬良才見南月求饒了,手上的動作頓時就僵在了半空中。
“……嗯,是……是……”
南月此時此刻,渾身上下都在止不住的顫抖著,結結巴巴的點頭。
她知道,這個時候,自己一定要冷靜下來,否則,自己今天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死在這里了。
“馬總,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我不該忤逆您,從一開始,我就該順從您。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別和我一般見識。”
“只要您放下刀,您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今天晚上,您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好不好?”
南月強忍著自己胃里面翻江倒海想吐的沖動,對著馬良才開口,就連說出來的話都是顫抖的,上牙齒和下牙齒害怕到不停的打顫。
“呵,早這么聽話,不就好了。行了,你們幾放開她吧。說實話,我還是比較喜歡躺著,被女人伺候的感覺的。”
馬良才見南月屈從了,很是得意,就放松了警惕,讓自己的手下放開了南月。
畢竟,他曾經用這樣的方法馴服了很多女人,在他眼里,這些個女人都是下賤的貨色,膽小如鼠,沒什么不同的。
“那馬總您想怎么讓我伺候,我就怎么伺候可好?”
南月得到了自由,揉了揉自己酸麻的手腕,起身,一邊討好著馬良才,一邊暗暗觀察著四周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