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不過,陸總放心,即便我真的懷孕了,這個孩子我也不會留下了來,明天我們去民政局離婚的計劃不會變。”
南月一把奪過陸余生手中的檢查單,信誓旦旦的開口。
“呵,好,真好!南月,茜茜說的果然是對的。我從前怎么沒有發現,你竟然這么有心機,這么有手段。口口聲聲的說不會糾纏?要和我離婚。”
“可轉頭就找上了我媽,你說這世界上會有那么湊巧的事情嗎?剛從我的別墅離開,說明天要離婚,轉頭在醫院就遇上了我媽。”
陸余生冷笑,想起齊茜的話,想起今天這么湊巧的一切認定了這一切都是南月的計劃。
“陸余生,既然我說什么你都不信,我也沒有必要在這里解釋了。”
對于陸余生,南月此時此刻真的已經徹底死心了,拿著檢查單,轉身就要離。
“南月,你裝這么清高給誰看。你是不是忘了,之前你教唆梁優去勾引陸子明的事情了,為了打聽齊悅的存在,讓你的閨蜜這么不擇手段。你說,還有什么事情是你做不出來的?”
陸余生抓著南月的手,就把她拽了回來。
她明明算計好了一切,卻還是一副無辜的樣子。
呵,他陸余生還從來沒有被一個女人這么算計過。
“你說什么?齊悅?”
一聲齊悅,讓南月猛的一怔,這一刻,她真的仿佛聽到了自己心里深處,有什么東西啪嚓一聲破碎開來。
齊悅,南月,呵,好,真好!
南月想起她和陸余生每一次做的時候,情到深處,陸余生那一聲一聲動情的月月,眼淚終于再也忍不住在眼眶里面不停地打轉。
原來,他的那一聲悅悅,從來都不是月月。
原來,她在陸余生都心底,從始至終都只是那個死去的女人的替身。
怪不得,像是陸余生這樣優秀的,不近女色的男人,什么樣的女人沒有見過,怎么可能就在酒吧只見了她一面,就愛上了她。
虧她一開始的時候還傻傻的,以為自己找到了真愛,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呵,南月,你怕是這個世界上最愚蠢的女人了吧。
她就那么愣在那里,看著陸余生,他們之間所有的一切在這一刻像是電影一般,一幕一幕在她的眼前不停地浮現。
“南月,別從你的口中說出她的名字,你不配!”
直到陸余生冰冷的聲音再次傳來,南月才回了神。
南月,你在陸余生的心里究竟是怎樣低賤,連那個女人的名字都不配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