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箏聽嬤嬤說完以后,提著裙子,腳步輕盈的邁出院門。一想到馬上要發生的事,就激動的顫抖。
前世她太老實太矜持了,下藥之后謝行舟不碰她,她只知道哭。不知道脫光衣服貼上去,或者把他綁起來成事。
這次她不僅下了重藥,讓他全無抵抗之力。還準備了幾套后續方案,勢必一舉拿下他。
天已黑透,下人足尖一點,無聲跳進謝宅,替顧箏把門打開。顧箏放輕腳步,朝屋里走去。
屋里沒點燈,四處漆黑一片,只有一處傳來嘩嘩的水聲,以及男人重重的喘息聲。
正在發生什么,顧箏一清二楚。她抿抿唇,脫得只剩下一件肚兜,朝水聲處走去。
她長的白,身材婀娜有致,正是男人此時的良藥。
凈房潮濕泥濘,她忍著不適,慢慢摸索到男人身邊,張開手臂緊緊抱住他。
“啊?誰?哪里冒出來的女人?”
頓時,驚恐的大叫聲炸響整條大街,接著是重物砸地的聲音和女人的哭聲。
外屋的趙立業把女人掛在墻上的衣裳扔到院子里,然后開始點燈。才點到第一盞,就聽見院門被踹開,住在隔壁的房東和鄰居們呼啦啦沖進來。
房東一馬當先的問:“怎么了?”
趙立業搖搖頭:“俺正要進去看。”
房東的焦慮值達到頂峰,生怕自己房子里發生命案,一把搶過趙立業的油燈,朝凈房走去。吃瓜群眾亦步亦趨的跟著他。
凈房里,一個赤條條的男人,正滿面驚恐的看著自己的腳,見到人群,下意識捂住自己羞處朝后退。
“俺,俺沖涼沖的好好的,忽……忽然被一個滑溜溜的女人抱住,嚇得一腳把她踹到地上……她起先還哭了幾聲,現在沒有聲息了……俺……俺不是故意的啊……別讓俺償命啊……”
趙阿福邊說邊大聲哭,哭得聽者都心碎了。
趙立業點燃凈房的油燈,蹲下身子,正要撥開地上女人的頭發時,被人一把掀開。
“女兒家重臉面,這一露臉就不要活了。既然你家兄弟沒受到什么損失,不如發發善心,放此女自行離去。”
顧嬤嬤聽見聲音就知道大事不好,第一時間跑過來,可還是晚了一步,只好和幾個同伴混在人群里,企圖偷偷把小姐帶走。
不成想,對方不給他們機會,她不得不站出來說話。
顧嬤嬤住進來之后,給每家都送了點心禮物,再加上打扮不俗,慈眉善目,頗有幾分面子。
她的話一出口,便有人點頭附和:“得饒人處且饒人,給人留一命。”
連房東都說:“這事我做主,女兒家交給顧嬤嬤,顧嬤嬤德高望重,肯定能處理好。兄弟就別計較了,男人家大氣些。”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平平安安的最好。他的房子還要出租的,別整成兇宅。
更多人卻不贊同,尤其是婦女們。周圍住著一個隨時脫光衣服勾引男人的年輕女人,跟定時炸彈一樣,誰知道幾時會竄到自家,把家里的死鬼男人勾去。
他們不瞎,地上的女人皮子養的細白,沒有幾個男人禁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