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長臉色一變:“先皇之詔?你們提及此事作甚?”
朱瀚道:“先皇之詔乃大明立國之本,其中蘊含著先皇對大明未來的規劃與期望。然而,如今有人妄圖篡改先皇之詔,顛覆大明江山。”
李善長心中一驚:“竟有此事?你們有何證據?”
朱瀚從懷中取出那半塊鳳印,道:“李大人,這便是證據之一。此鳳印乃先皇親賜,為詔意之符。如今鳳印被毀又重合,但其中奧秘卻未被人知曉。”
李善長接過鳳印,仔細端詳,心中暗自驚訝。他當然知道這鳳印的意義,也明白此事非同小可。
“你們究竟是誰?為何會有這半塊鳳印?”李善長問道。
朱瀚道:“李大人,實不相瞞,我是朱元璋的皇弟朱瀚,這位是太子朱標。”
李善長聞,大驚失色:“你……你們竟還活著?”
朱標上前一步,道:“李大人,我朱標確實未死。此次前來,是為了還我清白,讓天下人知道先皇之詔不可違。”
李善長沉默片刻,道:“你們所雖有道理,但如今皇兄已登基稱帝,權勢滔天。你們打算如何對抗他?”
朱瀚道:“我們并非要對抗皇兄,而是要讓他明白守詔的重要性。先皇之詔乃大明之根,若根被毀,大明必將傾覆。”
李善長思索良久,道:“你們想讓我做什么?”
朱瀚道:“我們希望李大人能利用你在朝中的影響力,聯合一些忠心于大明、忠心于先皇的老臣,共同為守詔之事發聲。讓天下人知道,先皇之詔不可違,守詔之人不可欺。”
李善長面露難色:“此事難度極大。如今朝中局勢復雜,許多老臣都已明哲保身,不愿再卷入是非之中。”
朱瀚道:“李大人,如今大明已到危急存亡之時。若我們不站出來,等皇兄徹底篡改先皇之詔,大明必將陷入萬劫不復之地。到那時,我們所有人都將成為歷史的罪人。”
李善長被朱瀚的話所打動,他沉思片刻,道:“好,我答應你們。但此事必須從長計議,不可操之過急。”
朱瀚和朱標聞,心中大喜:“多謝李大人。有李大人的支持,我們此事必成。”
于是,李善長開始暗中聯絡一些老臣。
然而,此事很快便引起了皇兄的注意。皇兄得知有人在暗中聯絡老臣,企圖為守詔之事發聲,心中大怒。
“朕倒要看看,是誰如此大膽,敢與朕作對!”朱元璋怒喝道。
他立刻下令,讓禁軍加強巡邏,嚴密監視金陵城中的一舉一動。
同時,派人暗中調查此事背后的主謀。
朱瀚等人得知皇兄已有所察覺,心中十分擔憂。
“王爺,如今皇兄已開始調查,我們該怎么辦?”陸謙問道。
朱瀚眉頭緊鎖,思索片刻,道:“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必須加快行動,在皇兄查出真相之前,將守詔之事公之于眾。”
朱標道:“王叔,那我們該如何做呢?”
朱瀚道:“我們可以利用金陵城中的百姓。百姓們對大明江山十分關心,若我們能將先皇之詔的事情告知他們,引起他們的共鳴,那么皇兄即使想打壓我們,也會有所顧忌。”
陸謙道:“王爺此計甚好。但如何將此事告知百姓呢?”
朱瀚微笑道:“我們可以張貼告示,將先皇之詔的內容以及皇兄妄圖篡改先皇之詔的事情寫在上面,張貼在金陵城的大街小巷。”
朱標擔憂道:“王叔,此舉會不會太過冒險?若皇兄得知,定會大怒。”
朱瀚道:“事已至此,我們已無退路。只有讓百姓知道真相,我們才有機會與皇兄抗衡。”
第二天清晨,金陵城的百姓們看到告示后,紛紛議論起來。
“這告示上說的是真的嗎?皇兄真的要篡改先皇之詔?”
“先皇之詔乃大明立國之本,若被篡改,大明可就危險了。”
“我們一定要支持太子殿下,守住先皇之詔。”
百姓們的議論聲越來越大,很快便傳到了皇兄的耳中。朱元璋得知此事后,暴跳如雷。
“好一個朱瀚,竟敢煽動百姓,與朕作對!朕定要將他碎尸萬段!”朱元璋怒喝道。
他立刻下令,讓禁軍全城搜捕朱瀚等人。同時,派人撕毀告示,嚴禁百姓再議論此事。
朱瀚等人得知皇兄已下令搜捕他們,心中十分緊張。
“王爺,如今皇兄已全城搜捕我們,我們該怎么辦?”陸謙問道。
朱瀚沉思片刻,道:“我們不能一直躲在這里。必須想辦法離開金陵城,另尋他處。”
朱標道:“王叔,那我們該去何處呢?”
朱瀚道:“我們可以去應天府。應天府乃大明舊都,那里有許多忠心于先皇的老臣和百姓。我們在那里或許能得到更多的支持。”
陸謙道:“王爺所極是。但如今金陵城戒備森嚴,我們如何才能離開呢?”
朱瀚想了想,道:“我們可以偽裝成商隊,混出城去。”
于是,朱瀚等人開始準備偽裝成商隊的事情。
他們找來一些商人的衣服和貨物,將自己偽裝成普通的商人。
幾日后,一切準備就緒。
朱瀚等人趁著夜色,悄悄離開了廢棄廟宇,朝著金陵城的城門而去。
當他們來到城門時,發現城門處守衛森嚴,禁軍正在嚴格檢查過往行人。
“王爺,這城門恐怕不好過。”陸謙低聲說道。
朱瀚觀察了一下形勢,道:“不要慌。我們按計劃行事,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于是,朱瀚等人推著貨物,緩緩朝著城門走去。禁軍看到他們后,立刻上前盤查。
“你們是干什么的?從哪里來?要到哪里去?”禁軍問道。
朱瀚微笑著上前,道:“官爺,我們是做小生意的商人。從外地來,想去應天府進點貨。”
禁軍上下打量了他們一番,又檢查了他們的貨物,道:“你們可有路引?”
朱瀚從懷中取出事先準備好的路引,遞給禁軍:“官爺,這是我們的路引。”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