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琮啊,這兒真的能開飯館嗎?
想到這里,婁振華便說道:“是,東家,我知道了。我這就去安排。”
他看了何雨琮一眼,說道:“小何,你收拾一下東西,離開吧。我們店里,不歡迎你了。”
聽到婁振華這么說,何雨琮頓時愣住了。
他沒想到,自己好端端地在這里上班,怎么突然就被解雇了?
傻柱在一旁撇撇嘴:“秦淮茹,你可別亂說啊,咱倆啥時候結婚了?我可不記得有這事兒。”
一大爺看著秦淮茹的樣子,心里也有些不忍,但他還是硬著頭皮說道:“秦淮茹啊,不是一大爺心狠,實在是傻柱這孩子不能再這么耽誤下去了。你看看你,把傻柱照顧成什么樣了?瘦得跟個竹竿似的!”
秦淮茹還想說什么,卻被傻柱打斷了:“行了行了,都別吵了。一大爺,您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婚姻大事不是兒戲,我得自己好好想想。”
一大爺點點頭:“行,傻柱,你好好想想。但是你得記住,你已經不小了,該成家了。”
傻柱喝了幾口酒,心情稍微好了一些:“雨琮啊,你說我這輩子是不是特失敗啊?”
何雨琮搖搖頭:“柱子哥,你別這么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法,你覺得快樂那就是成功。”
傻柱苦笑了一下:“快樂?我快樂嗎?我每天都在做飯,伺候人,我得到什么了?秦淮茹?她心里只有她那個吸血的娘家!我受夠了!”
何雨琮拍了拍傻柱的肩膀:“柱子哥,別難過了。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咱們得往前看。你不是一直想開個飯館嗎?現在有機會了!”
傻柱眼睛一亮:“真的?我可以開飯館?”
何雨琮點點頭:“沒錯!我有個朋友在郊區開了一家釀酒廠,現在生意不好,想轉讓。我覺得你可以把釀酒廠盤下來,然后改成飯館。這樣一來,你既有地方做飯,又能賣酒,豈不是一舉兩得?”
傻柱一拍大腿:“好主意!雨琮,你太聰明了!這事兒就這么定了!”
何雨琮笑了笑:“柱子哥,你先別急。這事兒還得好好計劃一下。咱們得先去釀酒廠看看,然后再做決定。”
傻柱點點頭:“對對對,你說得對。咱們現在就去!”
兩人喝完酒,就騎著自行車來到了郊區的釀酒廠。
釀酒廠已經荒廢了很久,雜草叢生,看起來十分荒涼。
傻柱看著眼前的景象,有些遲疑:“雨琮啊,這兒真的能開飯館嗎?”
何雨琮點點頭:“當然能!只要咱們好好裝修一下,這里絕對能變成一個不錯的飯館。走,咱們進去看看。”
何雨琮看著這些設備,心里有了主意:“柱子哥,你看這些設備,咱們可以留下來,自己釀酒。這樣一來,咱們的飯館就有自己的特色了。”
傻柱眼睛一亮:“好主意!雨琮,你真是太厲害了!這事兒就交給你了!”
何雨琮笑了笑:“沒問題!柱子哥,你先回去準備一下,我明天就去找人裝修。等裝修好了,咱們就能開業了!”
傻柱點點頭:“好好好,我這就回去準備!”
傻柱看著眼前的飯館,激動得熱淚盈眶:“雨琮啊,你真是我的貴人!沒有你,我哪有今天啊!”
何雨琮拍了拍傻柱的肩膀:“柱子哥,咱們是兄弟,說這些就見外了。快,咱們去試試菜!”
兩人來到后廚,開始忙碌起來。不一會兒,一桌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就做好了。
傻柱端著一杯酒,感慨萬千:“雨琮啊,這杯酒我敬你!謝謝你幫我實現了夢想!”
何雨琮端起酒杯和傻柱碰了一下:“柱子哥,咱們一起努力,把飯館經營好!”
兩人一飲而盡。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走進了飯館。
何雨琮定睛一看,竟然是婁曉娥!
婁曉娥看到傻柱和何雨琮,也愣住了。
傻柱看著婁曉娥,有些尷尬:“曉娥,你怎么來了?”
婁曉娥深吸一口氣,說道:“傻柱,我來找你,是想和你談談。”
傻柱點點頭:“好啊,咱們去包間談吧。”
三人來到包間坐下。
婁曉娥看著傻柱,說道:“傻柱,我知道我以前對不起你。但是我現在后悔了,我想和你重新開始。”
傻柱有些不知所措:“曉娥,你……你真的想好了嗎?”
婁曉娥點點頭:“我想好了。傻柱,我知道你心里還有我,咱們不要再錯過了。”
傻柱看著婁曉娥真誠的眼神,心里有些動搖。但是他還是說道:“曉娥,我現在已經有飯館了,我不想再被感情的事情牽絆。”
來人正是許大茂!
許大茂看著傻柱和婁曉娥坐在一起,眼里閃過一絲嫉妒和憤怒:“喲,這不是傻柱和婁曉娥嗎?怎么?舊情復燃了?”
傻柱看著許大茂,冷哼一聲:“許大茂,你來干什么?”
許大茂嘿嘿一笑:“我來當然是吃飯啊。怎么?不歡迎啊?”
傻柱懶得搭理他:“不歡迎!你走吧!”
傻柱終于忍不住了,他站起來走到許大茂面前:“許大茂,你別太過分了!這里是飯館,不是你的放映室!你再鬧,我就把你扔出去!”
許大茂看著傻柱生氣的樣子,心里有些害怕。但是他還是強撐著說道:“傻柱,你以為你是誰啊?你不過是個廚子!你以為我會怕你?”
傻柱冷哼一聲:“許大茂,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婁爺,您也知道,我這小本生意,實在是拿不出這么多錢來。您看能不能再寬限些日子,或者降低點條件?”張老板苦苦哀求道。
婁半城搖了搖頭,語氣堅定地說:“張老板,我這也是看在咱們多年的交情上,才給你這個機會。你要是覺得不行,那就算了,我自然能找到別人來做。”
這時,何雨琮突然靈機一動,他想起了自己穿越前的一些商業知識,或許能在這筆生意上幫上忙。他鼓起勇氣,走到婁半城面前,恭敬地說:“婁爺,我有個想法,不知道當講不當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