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琮心中暗笑,面上卻不動聲色地說:“哦?那你說說,你遇到什么事情了?”
許大茂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了:“你也知道,我在廠里的工作一直不太順心。最近又因為一些小事和領導鬧了矛盾,現在他們正打算把我調到車間去干苦力呢。我這不是沒辦法了嘛,才想著來找你幫幫忙。”
何雨琮聽了,心中頓時有了計較。他知道,許大茂這個人雖然自私,但也不是完全沒有用處。如果能把他拉攏過來,成為自己的盟友,那自己在四合院里的地位就更加穩固了。
于是,何雨琮故作深沉地說:“許大茂啊,不是我不想幫你,而是你這事兒確實有點難辦。不過嘛,如果你真的愿意改過自新,和我好好相處,那我倒是可以試試幫你一把。”
許大茂一聽有戲,連忙點頭哈腰地說:“雨琮啊,你放心,我以后一定好好做人,不再和你作對。只要你肯幫我,你讓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何雨琮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行,那你先回去等消息吧。我會想辦法幫你解決這個問題的。”
第二天一大早,許大茂就提著幾盒點心來到了何雨琮的屋里。他一進門就說道:“雨琮啊,真是太感謝你了。如果不是你,我現在還不知道會是什么樣子呢。”
何雨琮接過點心,笑著說道:“行了行了,咱們都是兄弟,何必這么客氣呢。只要你以后好好做人,別再惹是生非就行了。”
許大茂連連點頭說道:“你放心吧雨琮,我以后一定好好做人。對了,我聽說你最近正在想辦法幫我解決工作的事情,不知道進展得怎么樣了?”
何雨琮故作深沉地說:“這事兒我已經在辦了。不過嘛,你也知道,這事兒不是那么容易辦的。你得給我點時間。”
許大茂一聽這話,心中頓時有些忐忑不安。但他還是強作鎮定地說:“行,那我等你消息。只要你能幫我解決這個問題,我以后一定唯你馬首是瞻。”
何雨琮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行,那你先回去吧。有消息了我會通知你的。”
“大茂哥,聽說你最近一直在為找對象發愁啊?”何雨琮故作關切地問道。
許大茂一聽這話,臉上立刻露出了苦色:“是啊,柱子弟,你不知道,我這年紀也不小了,家里催得緊。可我這條件,想找個合適的太難了。”
何雨琮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笑道:“大茂哥,你別急,我這不是來幫你了嗎?我聽說隔壁胡同有個姑娘,長得漂亮,性格也好,關鍵是還沒對象呢。要不,我幫你牽牽線?”
許大茂一聽,眼睛立刻亮了起來:“真的?柱子弟,你可別騙我。”
“大茂哥,你這話說的,咱倆什么關系,我能騙你嗎?不過,這相親也得講究個策略,你得先準備準備。”何雨琮故作神秘地說道。
許大茂連連點頭:“對對對,你說,我怎么準備?”
“小……小芳,你……你好。”許大茂緊張地打著招呼。
小芳微微一笑,禮貌地回應道:“你好,許大哥。”
這時,許大茂也察覺到了小芳的變化,他有些不解地問道:“小芳,你怎么了?是不是我說錯什么話了?”
小芳搖了搖頭,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沒什么,許大哥,我只是突然想到有點事,恐怕今天不能陪你多聊了。”
許大茂一聽,心里頓時涼了半截。他知道自己這次的相親八成是黃了,但他還是不死心地問道:“小芳,你是不是對我不滿意?”
小芳嘆了口氣,說道:“許大哥,你是個好人,但我們可能不太合適。”
說完,小芳便起身離開了茶館,留下許大茂一人坐在那里發呆。
何雨琮見狀,心中暗自得意。他知道,自己的挑撥計劃已經成功了。他走到許大茂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大茂哥,別灰心,天涯何處無芳草嘛。不過啊,你也得改改你那毛病,別一上來就把人家姑娘給嚇跑了。”
秦京茹見何雨琮回來,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但很快又恢復了笑容:“哎呀,雨琮啊,你回來了。我這不是聽說賈家大哥人好,心善,就想來投靠投靠嘛。”
“投靠?賈家可不是慈善堂,你以為誰來都能住啊?”何雨琮毫不客氣地反駁道。
賈張氏一聽,不樂意了:“嘿,你這孩子怎么說話呢?秦京茹一個姑娘家,無依無靠的,來我們家住幾天怎么了?”
“住幾天?我看是想長住吧?”何雨琮毫不退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屑。
秦京茹見狀,趕緊上前幾步,幾乎要貼上何雨琮:“雨琮,你就別打趣我了。我這不是沒辦法嘛,你在城里見多識廣,幫我找個工作也行啊。”
何雨琮看著她那副惺惺作態的樣子,只覺得惡心。他故意拉長語調:“找工作?你以為工作是那么好找的?再說了,你憑什么認為我會幫你?”
秦京茹被他說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但仍舊不死心:“雨琮,咱們好歹也是親戚,你就不能幫幫我嗎?”
“親戚?哼,我可不記得我家有你這么個親戚。”何雨琮說完,便不再理會她,徑直走進院子。
“京茹,你不能這樣!賈家已經夠亂了,你再住進來,這不是添亂嗎?”秦淮茹一臉焦急地說道。
“秦京茹,你就別白費心機了。賈家不是收容所,不會收留來歷不明的人。”何雨琮毫不留情地說道。
秦京茹瞪了他一眼:“何雨琮,你少管閑事!我在和誰說話,你看不見嗎?”
“我看得見,但我就是要管。賈家是我的家,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搗亂。”何雨琮針鋒相對,毫不退讓。
秦淮茹見狀,趕緊上前打圓場:“好了好了,都別吵了。京茹,你先去我屋里住一晚,明天我再幫你想辦法。”
“你這個死丫頭,怎么這么不懂事?昨晚在你姐屋里折騰了一宿,還讓不讓人睡覺了?”賈張氏罵得唾沫橫飛,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秦京茹哭得更厲害了:“我……我也不想的。可我一想到自己無家可歸,就心里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