蟒文光用衣袖擦了擦莫須有的冷汗,答應了下來:我能上孩子身說句話不?
我問范家偉,后者有些手足無措但還是點頭同意。
蟒文光一竄上身,拿起桌上那還沒開封的二鍋頭,擰開后直接站起身,雙手抱瓶:
“啥也不說了!都在酒里!我給大家炫一個!”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就嘴對瓶,喝了起來
我急忙站起身,將酒瓶搶下:“你見誰炫白酒啊?人都一口一口喝,你一瓶一瓶喝啊?”
蟒文光砸吧砸吧嘴:“挺長時間沒喝酒了有點沖動了。”
“你這不是沖動,你這都沾點沒深沉了!”
很快,時間來到了晚上。
范家偉休息了一下午,體力恢復了不少。
我審完堂后,他身后老仙挨個上身報名,賈迪在旁邊寫堂單。
掌堂教主蟒文光,一排蟒家,二排胡家,三排黃,四排常(正常應該是胡家為教主,一排胡家,二排黃,三排常家和蟒家商量,誰在前誰在后,最后碑王壓底,中間留馬道。)
(但范家偉堂口蟒家掌堂,所以先請蟒家后是胡。)
剛開始一切順利,但到最后請碑王的時候,明明在竅里,就是不上身說話,甚至我讓黃金上身,給唱了段二神調,這碑王也一動沒動。
我有些生氣,臉色發沉:“老太太,別藏了,出來吧,胡黃二仙踩眼通這事,你可知道,你也看著了,但你沒阻止啊。”
“孩子他奶,這事我沒找你算賬,你倒還在這給我擺上架子了?你要是不滿意我當他立堂師傅,你就直說!”
就見范家偉身子一抖,嘴角揚起弧度,張口緩緩說道:“周香童你莫生氣,小偉這孩子是我看著長大的,你這立堂師傅也是我親自挑選的,我當然滿意。”
“一切皆為因果,他倆要是不鬧一翻,也不可能找到你啊周香童,我老太太一輩子積德行善,看卦從沒有一句廢話,辦事利落了一輩子。”
“死后想當個碑王繼續修行,索性集結這些老仙,全落在我這大孫身上,開眼竅這事確實是逾矩了,但是這么一鬧,不也算因禍得福嗎,把你請了過來,堂口也立對了。”
“我坐穩地府,以后不管是我孫子事業愛情婚姻,都會有這群老仙在身后保駕護航,而且不這么鬧的話,我這兒子兒媳,也不可能這么干脆的同意,利大于弊。”
我擺了擺手:“你家的事跟我沒關系,但我跟蟒文光說的很清楚,類似的事情要是再出現,絕對沒有你們好果子吃。”
半個小時后,立完堂口,我和賈迪開車回了家
幾個月后,轉眼來到陰歷九月九。
我起了個大早,打算去早市,買些新鮮的貢品上供,但沒想到,余光掃到堂單的時候,整個身體瞬間僵直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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