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鏘!”
下一刻,白光一閃,撲天蓋地,犀利的劍氣深深的扎入右胸,將疤臉邪道高手釘在地上。
疤臉邪道高手正要運功反擊,耳中就聽到一個冰冷的毫無感情的聲音:
“動一動?你就死!”
然而一只腳掌在眼中迅速擴大,砰的一聲,將疤臉邪道高手牢牢的踏在腳下,背脊帖著冰冷的地面。
楊紀居高臨下,俯瞰著望著腳下的疤臉邪道高手。這次計劃遠比他想像中的要順利的多。
“小紀”的兩顆牙齒劇毒無比,哪怕是打通了“小周天”的武道強者也抗不住。
事實上,從第一名邪道高手被成功剌殺的那刻起。這一場貓和老鼠的游戲就已經注定了結果。
“小紀,出來吧。”
楊紀從袖子里伸出一只手,頭也沒回的叫道。
“嗖!”
黑影一閃,距離楊紀十步開外的另一處地方,泥土松開,“小紀”從地下鉆了出來。在地面迅速的滑行一段距離,猛然身體一跳,立即精準的跳到了楊紀的手上,纏住了他的手腕。
“干得不錯。”
楊紀微微一笑,拍了拍它的頭顱。
疤臉邪道高手裸露在外的皮膚泛青泛紫,臉孔上一道道青筋凸起,已經完全動彈不得。
“小紀”的毒性隨著它的實力增長,越來越霸道,連疤臉男子這種高手也完全抵擋不住。
不過。他卻并沒有死。
楊紀留他有用,因此并沒有讓“小紀”注入最霸烈的致死毒素。
“這是什么蛇?”
疤臉邪道高手盯著楊紀的手腕,瞳孔收縮,聲音嘶啞。“小紀”的毒素已經開始影響他的聲帶。
他深知自己已經必死無疑。在死之前,他只想知道是什么毒蛇,居然讓他連血氣鎮壓都做不到。
“哼!告訴你也不知道。”
楊紀淡淡道,他伸出手掌,讓“小紀”在他的腳踝上又咬了一口。一股血清注入其中,稀釋了其中的毒液。
疤臉邪道男子的氣色立即好了一些。只是血氣渙散。依然無法動彈。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說完了,我讓你死的痛快。”
楊紀撥出長劍,插進劍鞘,然后俯下身軀道。
“哼,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疤臉邪道高手微微咳嗽了幾聲,瞥了楊紀一眼。冷笑道。
“你應該清楚我說的是不是這個,你們到底有什么任務,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楊紀眼神一冷,逼迫道。
“做什么?嘿,和其他人一樣。除了捕獵宗派弟子,提煉血液精華。除了這個,你覺得我們還能做什么?”
疤臉邪道高手一臉不屑道。不知道這個鐵冠派的弟子怎么做到的,除下身軀癱換,血氣渙散,其他說話什么,居然沒有異狀。
這種毒真是聞所未聞!
楊紀皺眉不語,憑直覺他覺得這個混蛋并沒有說出全部的真相。
“最后一個問題,即然你們改裝易服,自然是不想讓人知道身份。為什么見到我的時候要自曝身份?”
楊紀問道。
這個是他心中最大的疑惑。邪道高手往往不會輕易的曝露身份,但是這兩個人見到他的時候,在身份還沒有曝露的情況下就敵意重重。
這種姿態很讓人起疑。就算是不知道他們的底細,也會生出很濃的戒備。而原本,他們是有更好的機會和出手方式的。
比如說,先裝做其他宗派的人套近乎,等接近之后,再曝起發難。
這種方法是正常人都會想到的。事實上,楊紀雖然懷疑他們,但并沒有確鑿的證據能夠肯定是他們。
但是兩人的這種態度等于是不打自招,自曝身份。是一種正常人根本不無采取的策略。
這給楊紀一種強烈的直覺,這兩個混蛋似乎是把自己誤當做什么人了。
“你不知道?”
疤臉邪道怔了怔,上下打量了楊紀一眼,眼中驚疑不定,第一次露出驚詫的神色:
“你們鐵冠派不是已經知道,并且派出人來追殺我們了嗎?難道你不是沖著那些失蹤的鐵冠派弟子來的?”
“嗡!”
楊紀心中一震,腦海中瞬間一片嗡鳴:
“追殺?失蹤?”
一股電流涌過全身,楊紀知道自己恐怕是真的錯過了什么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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