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還是會害怕失去這一段來之不易的親情,哪怕沒有血緣關系。
來了。
時厭安回神,看見一滿頭黑發卻滿臉皺紋的男人提著行李箱朝他們走來。
她還沒來得及開口,季教授便指著她笑著說:好啊你,說了我要回國,你居然還忘了,兩年不管你,你這日子過得越來越野了。
時厭安摸了摸鼻子,趕忙道歉:我不是故意忘記的,而且這兩年我也有在做課題。
雖是道歉,語氣可沒有一絲歉意。
哼,你這丫頭,我還不清楚你在想什么走吧,先回清悅府,我們三個好好清算清算!
清悅府是季教授在國內的私人居所,時厭安在國外的時候就聽說過,只是回國后她還從未去過。
倒是林笙去過一兩次,但也是在很久以前了。
進入別墅后,林笙才將研究所最近發生的事一一說明。
果然,時間久了,人心易變。季教授搖了搖頭:研究所那群人都是我親自面試的,竟然還會做出泄露機密這種道德原則問題。
這種事情在所難免,而且溫辭星先和任小雨談感情,一步步誘導威脅,她也是被逼的。
林笙不算是為任小雨說話,事情畢竟是因溫辭星而起的。
她在被威脅的第一時間就應該告訴我們,這種心理素質也沒有在研究所留下的必要了。
說著,季教授忽然接了個電話。
別墅很安靜,手機沒開免提,時厭安也能分辨出來電人的聲音。
祁淮宴的聲音,她想不熟悉都難。
我剛下飛機,具體事宜明天就可以談,祁總可以進行安排。
時厭安想了想如今祁淮宴在祁氏的地位。
如果有季教授的技術加持,他在祁氏的位置會更穩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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