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祁淮宴單獨去接溫辭月下班,幾乎沒可能吧。
腦中忽然閃過一陣思緒,她迅速抓住了,猛地坐起。
這計劃也不是不可以,但也算是坑了祁淮宴了。
搬進祁家的第一天,祁老爺子并安排更多工作,時厭安也沒去研究所,第一天來就翹班可不好。
溫辭月也的確只是搬過來,她忙起來時,晚上也沒空回家,只能睡在劇組。
深夜,祁家人都睡了后,時厭安開著夜燈靠在床頭。
她收到了祁淮宴的視頻通話。
時厭安戴上耳機才敢接,但也只戴了一只,留了一邊注意門外動靜,防止偷聽。
得虧我在臥室里,你這是在害我。她開玩笑似地說:看環境,你又住回酒店了
祁淮宴側著身,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你也沒給我家里的鑰匙,我當然只能住回去,看你這樣,在祁家住得還挺舒服的。
那當然,誰不想住金碧輝煌的大房子有這機會,我當然得好好珍惜。
在祁淮宴面前的拜金女形象得適當維持一下。
呵,住著舒服啊。祁淮宴扯起一抹笑:那你愿意做一只金絲雀嗎
似乎只是微笑說著一件很平常的事,可時厭安卻覺得冷。
一種十分熟悉的窒息感。
金絲雀么......
此時的祁淮宴和那個人也太像了。
如果只是金絲雀也太虧了。
時厭安知道,給出肯定的回答才符合她情人的身份,可這一次,或許是因那兩年的不堪,和與視頻里的男人一模一樣的臉的人,她少有的不想迎合。
金屋藏嬌更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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