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秘書,該關心的她不會落下,若能得到些意外消息,就更好了。
男人又發出一陣嘲諷:時厭安,別入戲太深了,祁氏遭殃才是你想看到的吧。
語氣聽上去十分篤定,是警告還是試探,她無法分辨。
時厭安不免懷疑,自己到底哪一步出了差錯,竟讓他生了疑心。
可她分明沒想讓祁氏遭殃。
毀了祁氏是下下策,能不影響祁氏,解決祁老爺子和溫辭月兩人,是最好不過了。
祁總說笑了,我可還得靠您發工資,祁氏出問題了,您不就沒錢給我了嗎
對面依然只是笑笑。
不得不說,祁淮宴就是一只老虎,留在他身邊,不僅要防著其他危險。
危險,就是他本身。
時秘書倒是提醒我了,在我復職前,你算帶薪休假,工資我待會兒打給你。
記住,不許私自到崗。
時厭安頭上爬滿了問號。
給錢爽快是好事,可她記得當他的情人前,他不是這樣的......
有什么問題嗎
只聽語氣,他心情似乎很不錯,和昨晚把她往死里整的是一個人嗎
沒有,不過我好奇,您為什么不接助理的電話感覺他快急哭了。
這些話,他也同樣可以親自對助理說,這樣也省得那可憐小子干著急了。
對面沉默了一會兒,傳來冰冷單薄的兩個字。
麻煩。
似乎連多解釋一句都嫌累。
時厭安一時不知道該接什么話。
祁淮宴冷淡起來,可以輕易把天聊死,也能一句話讓對方下不來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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