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門外響起了清甜的笑聲,她立刻明白了祁淮宴說的那句話。
溫辭月來了,還怎么安靜
讓我見阿宴,我給他帶了我親手做的點心,
時厭安看向坐在落地窗前方的男人。
他正一手撐著下巴,視線卻看向自己,四目相對時,還揚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時秘書,這件事,交給你辦。
看得出來溫辭月是辦公室的常客了,祁淮宴甚至不想親自敢她走。
明白。
時厭安淡然起身,從容打開辦公室的門又關上,看著溫辭月興沖沖的模樣,立刻澆下一盆冷水。
溫小姐,祁總工作不希望有人打擾,您有什么事,我會轉達。
類似的話助理之前肯定說過無數次。
不一樣的是,這話由自己來說,更能刺激溫辭月。
祁淮宴不想她們兩人任何一個好過。
怎么是你!溫辭月瞪大雙眼,心中瞬間被怒意填滿:你怎么每天都跟在阿宴身邊陰魂不散的!還說你沒勾引他!
就是勾引,怎么著。
時厭安端著禮貌的笑:溫小姐,我從今天開始擔任祁總的秘書,第一天上班,有做得不好的地方,請您諒解。
秘書!
溫辭月仿佛遭受了雙重打擊,氣得快要哭出來了:你憑什么你是爺爺的醫生,怎么能給阿宴當秘書
時厭安面露無奈:這個得問祁總,溫小姐,您也知道,我只是個普通人,祁總的安排,我怎么敢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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