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貨對于享受人生已經厭倦了,就算是好萊塢或是哪個地方的明星,都已經提不起半點興趣。
女人也就那樣,還能和胡八七和尤里的老婆比嗎?
男人應該享受的戰場的刺激,而不是女人的肚皮。
每當想起和林寒出生入死的日子,他就激動不已。
所以這一次,陳敏劍親自帶著三百人的戰斗小組,潛入了尼德爾這個非洲國家。
高盧法雞在這個國家有一個旅的外籍軍團駐軍,占領著尼德爾的鈾礦銅礦和石油。
尼德爾使用的貨幣也是西非法郎,國家的收入還有高盧法雞退還的礦產收入,也全是西非法郎結算。
這次歐羅巴聯盟退出歐元,尼德爾第一個響應。
林寒要求將法雞的勢力攆出去,自然要擊退法雞外籍軍團的非洲軍團,還要顛覆尼德爾的政權。
參謀覺得要對付一個旅將近7000人的法雞部隊,只出動三百人是不是有點少了。
而且還要顛覆尼德爾政府,非洲人雖然戰斗力很弱,但是尼德爾政府紙面軍人數量也超過三萬的。
參謀提出兩千人的作戰計劃被陳敏劍否決了。
大老板當年帶著他們幾十個人就顛覆了土司曼。
都三百人了,還有超過這個時代的外星科技武器。
要什么自行車。
于是這貨帶著人親自出發了。
要說潛入尼德爾首都,那真是不費吹灰之力。
三百人被新型隱身垂直起降的運輸機投放到尼德爾首都外圍。
陳敏劍讓這些手下在首都外圍待命,自己帶著兩個手下潛入了尼德爾首都尼亞美。
陳敏劍和兩個手下沿著尼亞美的主干道往北走。
柏油路面早已龜裂成碎塊,沙土在車輪卷起的風里翻騰。
街邊泥墻上刷著褪色的軍政府標語,幾張殘缺的告示邊緣掛著干涸的血跡。
裹頭巾的黑人婦女蹲在鐵皮棚子前賣木薯,蒼蠅在發黑的塊莖上盤旋。
三個穿迷彩服的士兵踹翻了最外側的攤位,木薯滾進污水溝里。
攤主蜷縮成一團,任由槍托砸在脊背上,直到摸出兩張皺巴巴的西非法郎。
穿黃袍的孩子從墻根竄出來撿走沾泥的木薯,被士兵揪住衣領甩了兩耳光。
“瑪德,咱們國家軍閥混戰時候,也就是這樣吧?”陳敏劍吐了口唾沫。
“總指揮,這地方人種就不行,你看咱們大老板把天啟港治理的,之前不也是鳥不拉屎。”米培是陳敏劍的貼身保鏢和秘書。
“算了,我就是這么一說。這地方人死活關我們屁事。
把高盧法雞趕走,讓這幫人自生自滅吧。”
轉過街角時軍用吉普擦著他們剎住,戴紅色貝雷帽的軍官伸出步槍示意檢查證件。
兩個手下遞出中國護照,槍管立刻垂了下去。
軍官腳跟并攏抬手敬禮,袖口露出的腕表是前年中資企業捐贈的款式。
路邊的修車工把扳手扔進鐵皮桶,叮當聲里混著含糊的法語臟話。
“對不起。。。”尼德爾軍官居然向陳敏劍道歉。
說的還是不太標準的漢語。
這些年,這些地方也出現過排斥華人的勢力和做法。
林寒可不是華夏政府,被各方面的規則束縛,做事還要講規矩。
你殺我的人,我就殺光你的人。
不管是軍政府,軍閥勢力,敢得罪華夏人的,全都被弄死了,而且好多次都是陳敏劍親自出手。
多次殺的人頭滾滾,這幫欺軟怕硬的混蛋也就消停了。
市場深處傳來哭喊,兩具蒙著白布的尸體被拖上卡車,穿防彈衣的士兵用粉筆在墻上畫編號。
穿曼聯球衣的少年蹲在排水溝邊涮洗塑料盆,盆里泡著染血的粗布衣服。
陳敏劍踩到半截煙頭,抬頭看見銀行大樓頂層的空調外機仍在轉動,破碎的玻璃幕墻后晃過幾個拿文件袋的黑西裝身影。
“哎,你們這地方有小姐嗎?”
陳敏劍的問話讓米培一臉的便秘。
總指揮,你親自來難道是為了這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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