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羅恭敬的站在自己的新老板面前認真的記錄著對方的布置。
這個華夏人所作所為堪稱暴虐。
可是人家借口也是現成的。
土司曼國阻止他販賣軍火,還殺了他十幾個船員,這個仇必須要報。
罪魁禍首之一的彼得利馬也不能活著。
就這種,你不順遂他的意,他就和你玩兒命的架勢,保羅是一點逆反心理和小心思都不敢有。
對他來說,跟了林寒,除了換個領導,搞掉一個國家,其實沒什么變化。
也不能說沒變化,林寒給的錢更多。
干了。
在這個骯臟的世界上,什么正義,什么國家榮譽,都沒有美刀來的實在。
“大老板,我這就向米國總部匯報。
從酒店突圍的過程中,彼得利馬主任被土司曼總統煽動起來的暴民給虐殺了,而他的保鏢。。。那個可憐的家伙,土雞對他犯下的罪行更是罄竹難書。
后面就是尤里先生帶著我們沖入布爾伊思守備部隊的軍營,劫持了少將旅長發動了兵變。”保羅將林寒最后的計劃重復了一遍。
“對,一定要重點突出尤里的貢獻,我希望這件事之后,整個黑海沿岸甚至更遠的中東地區,尤里能成為說一不二的最高主管。”
林寒冒這么大風險要把這個國家擺平,光是落下一個聽命于自己的總統棋子,那是完全不夠的。
尤里這個左膀右臂必須在cia做大做強。
當然,黑海主管遠遠不是重點,想要和小灌木叢扯上關系,想要在加勒比海上面買一個權貴島,想要最終通過小灌木叢和華爾街掰手腕。
尤里的權利和地位必須更進一步。
黑海主管是跳板,成為米國內部fbi的局長才是尤里的另一個跳板。
而最終,他要跟著小灌木叢入駐哥倫比亞特區那個曾經被加嘛大人燒毀的白色宮殿。
林寒對尤里的期望,是國務卿或是副總統。
就在林寒信心滿滿的時候,現實卻給了他當頭一棒。
“保羅,你看電視上出現的那張照片,是不是我們要策反的少將?”
布爾伊思電視臺正在播放新聞。
“現在播報一則特殊新聞,來自未知國家的恐怖暴徒,剛剛襲擊了我們首都守備部隊,旅長澤摩爾少將旅長不幸罹難。
請看我們前方記者發回的報道。”
“是不是他?”
“大老板。。。你們是怎么在幾千人部隊中間干掉一個少將的?”保羅關注的重點不是兵變計劃的流產,而是林寒手下這幫人的恐怖戰斗力。
“那就是說,我們弄死了將要拉下水一起兵變的少將?”林寒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神情有些落寞。
太寸了,你個沒福氣的。
本想讓你當總統的。
“是的,就是他。”保羅比剛才更老實了。
眼前的大老板,恐怖而邪惡,最重要的是強大到可怕。
不到三十個人,硬沖三千人的部隊,把指揮官還給殺了。
電視畫面一轉,直升機被擊落因為爆炸引發的大火,著火的裝甲車,還有上百具蓋著白布的尸體。
一個記者滿臉愁容,他的面前是一個腦袋上滿是繃帶的士兵。
“請描述一下你們遭遇了怎樣的沖擊,旅長是如何被殺害的?”記者聲音有些顫抖。
那個士兵雙目無神,目光呆滯到就像是行尸走肉一般。
“太恐怖了,從沒見沖擊力如此強大的部隊。
我們只要露頭,就會被子彈擊中。
他們用手榴彈將我們前后截斷,俘獲了我們的軍車,用坦克將旅長的指揮車炸成了粉碎。
他們不是人,他們是魔鬼,是路西法的軍隊。”士兵越說越是激動,抱著腦袋不想回憶之前發生的事情。
“可是。。。聽說那支小隊只有幾十人,你們有三千人啊。”記者職業習慣作崇,問出了激怒士兵的問題。
“在城市街道之上,周圍都是我們的人民?難道我們痛下殺手嗎?”士兵憤怒了。
“那群家伙是魔鬼,要是在野外我們真刀真槍的打仗,不會發生這種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