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敏劍還是要更快一步,這貨靈活的就像只猴子,昏暗的燈光之下,肉眼都捕捉不到他的動作。
就像幽靈一樣瞬間就從那個特工的胳肢窩下面鉆了過去,而后一把掐住了對方的脖子。
林寒動作沒跟上,但是掏槍的動作卻也不慢。
一把槍就那樣頂在了敵人的腦門之上。
保險打開,子彈一觸即發。
被擒拿住的人也是特工,在林寒和陳敏劍的配合之下,卻差點暈了過去。
“先別殺。”
陳敏劍點頭。
而后幾人將這個特工推拉著出了門。
在門口想要干點什么,容易驚動里面的人。
“保羅,外面是誰?”
樓上有人詢問。
“能不能活命,就看你怎么回答了。”林寒威脅過后,陳敏劍掐他脖子的手稍微放松一點。
只要他回答有問題,陳敏劍有信心可以在一瞬間將他秒殺。
眼前的特工呼吸剛剛正常,眼神中滿是驚恐。
他想不到自己下意識摸槍的動作被尤里等人給識破。
雖然是久經考驗的特工,對于敵人的威逼利誘必須謹慎對待,能不相信就絕對不能相信。
但是這一刻他還是選擇相信了尤里。
畢竟大家都是cia的人。
就算有矛盾,那也只是金錢方面的,犯不著打打殺殺。
只要不是殺人滅口,這個叫做保羅的特工,感覺尤里沒有那么膽大包天。
再一個,跟在尤里身邊的這幾個人能力太強了,自己連反抗的想法都不該有。
“是個郵差。”保羅裝作輕松的聲音和樓上說道。
雖然有些顫抖,但是不仔細聽肯定不會察覺。
“很好。”林寒的槍一直沒有離開保羅的腦袋,當然陳敏劍鐵鉗一樣的大手也未曾離開他的脖子。
并且還順勢關上了門。
“我都按照你們要求做了,尤里前輩。。。我和你的級別一樣,針對你的那些事都是彼得利馬主任的安排,和我無關。”
保羅聲音很低,明顯把尤里當成了這幫人的老大。
都不用用刑,他把知道的全說了,而且他認為尤里上門就是為了那些齷齪的事情。
大家都是同事,談開了就好,不必動刀動槍的,這也是他選擇合作的原因。
再一個,保羅也覺得彼得利馬有些過分了,人家尤里的孝敬就沒少過。
犯不著因為錢的事情和尤里徹底決裂。
然而尤里卻看向了林寒。
“看你滿臉的不解。。。看來沒弄清楚情況啊。”林寒那叫一個無奈,尤里是因為天真還是善良啊,這個特工的話還不明顯嗎?
“很明顯,咱們軍火被扣,是彼得利馬安排土雞海關總長做的。
我說的沒錯吧?”林寒看向那個cia特工。
“對。。。不關我的事。
彼得利馬一手遮天,我們全要聽他的。
他是黑海周邊cia的負責人,權利很大。
土司曼海關總長也必須與他合作,尤里前輩,真不關我的事。”保羅看到林寒的手指微微用力。
扣動扳機,子彈會迅速出膛。
若是他眼光沒錯,林寒手中的是馬卡洛夫手槍,近距離被擊中,沒有幸免的可能。
所以他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全都說了出來。
冤有頭債有主,進門上樓找上擄。
尤里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他覺得自己真心被人踐踏了。
雖然他自己就是渣男,但是他最恨的就是辜負自己的人。
“可是,我的軍火買賣利潤,每次都會給彼得利馬五到八個點。
你們這些人,煙錢咖啡錢還有分紅,從來沒有少過。
為什么?他為什么這么對我?”
林寒就像看傻子一樣看著這個天真的堂兄。
還問為什么,人家嫌分錢少,想要單干啊。
軍火那么大的利潤,誰不眼紅。
你吃肉給人家喝湯?
人家想把鍋端了。
從前斯拉夫聯合政府移民到米國,尤里總算是感受了一把官僚主義的腐敗到資本主義的貪婪。
這個世界別管哪個國家,你就不能當好人。
不理會受傷的尤里,林寒繼續審問保羅。
“里面有多少人?彼得利馬具體在什么位置?”
“包括我在內,這個據點一共是九人,主任在二樓,剛才和我說話的就是他。”
保羅知無不。
反正已經打算合作了,沒必要隱瞞什么讓自己受罪。
既然彼得利馬是敵非友,而林寒本就要借他的腦袋一用,那就沒什么好談的了。
“盡量不要開槍,全抓起來。”林寒改變了剛才殺掉所有人的想法。
留幾個cia說不定還有用。
而且尤里的位置太低了,他必須幫這個笨蛋拿到更大的權利,那樣才能保證自己人生意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