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少宮主這會有空嗎?或許可以到花園里走走?”黎昕自動忽視花謙洛,依然笑的溫和。
冷悠寧的腦海忽地閃過一句話,翩若驚鴻婉如游龍。
黎昕一襲白衣,仿若不染纖塵的謫仙,風度翩翩、氣宇軒昂。
冷悠寧不禁在心中贊嘆,這里的人真好看啊,護衛都長成這樣,其他人得長成什么樣?
花謙洛看著隨性又張揚,很難讓人跟他產生距離感,哪怕他剛才說話陰陽怪氣的。
“你們吃早飯了嗎?要是沒吃要不要一起吃?”冷悠寧往一旁讓了讓,又朝桌上的飯菜瞟了一眼。
“要。”花謙洛不等黎昕拒絕,就徑直走了進去。黎昕看著冷悠寧無奈地笑了一下。
秋畫見二人進來,慌忙說,“我再去拿點吃的來。”
冷悠寧瞅著秋畫凌亂的腳步,心中越發疑惑到底發生了什么。
花謙洛坐下后,先夾了一個包子,卻又沒吃,而是放到了自己的盤子里。他掀眸看向冷悠寧,那眼神,高深莫測,冷悠寧沒看懂。
黎昕也夾了一個包子,他低頭輕輕咬了一口,然后抬頭看向冷悠寧,笑著說道,“少宮主這里的食物就是鮮美。”
“虛偽!”花謙洛嗤之以鼻。
冷悠寧一陣尷尬,為了緩解氣氛,她慌忙岔開話題,“偷盜圣物的賊人抓到了嗎?”
“目前還沒有,不過宮主堅信賊人還在天冥宮內。”黎昕回道,他的聲音讓人如沐春風,溫潤爾雅,會讓人情不自禁放下戒備。
冷悠寧低頭喝了一口粥,心想,此人很危險,他為何甘愿當護衛?
“不知少宮主今日有何安排?”黎昕喝了口花茶后問道。
這個,冷悠寧還真沒想過。恰在這時,秋畫又提了一大食盒的點心回來了,但她匆匆將點心擺上桌后,又急急地走出房間,好像生怕跟冷悠寧發生眼神觸碰一樣。
真是奇怪,到底發生了什么?
花謙洛見冷悠寧望著秋畫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他輕輕咳嗽了一聲。冷悠寧收回視線,看向花謙洛和黎昕,“你們有沒有覺得秋畫今天很奇怪?”
“這……”
“奇怪嗎?不奇怪啊。”
黎昕剛一開口,就被花謙洛的話打斷,同時還給了黎昕一個警告的眼神。黎昕垂下睫羽,腦海里想著今日外面的傳。
說古皓塵趁少宮主失憶把她給睡了,然后立馬離開天冥宮了。想必他這是報復,報復少宮主曾經對他做的那些事情。
對于古皓塵這人,黎昕從未看透過,但有一點他是可以肯定的,他跟他們其他人一樣,都懷著自己的目的隱藏在天冥宮。
冷悠寧蹙眉,直覺告訴她外面一定發生了什么,且跟她有關。既然如此,只有走出去才能探知一二。
“一會吃完飯我們出去玩啊?”冷悠寧咬了一口叫不上名字的精美點心后,看似隨意地說道,誰料黎昕和花謙洛立馬對視一眼,然后紛紛低頭吃包子。
冷悠寧拿著點心的手微微一緊,不能出去玩的嗎?
“當然,如果你們不愿意……”冷悠寧趕緊著補一句。
“少宮主,不是我們不愿意,是你被禁足,不能出浮光宮。”花謙洛放下筷子,身體往后仰了仰,一臉無辜。
啥玩意?她被禁足不能出浮光宮?靠,這莫非是一座金碧輝煌的囚牢?冷悠寧狐疑的目光掃過黎昕和花謙洛,難道他們不單單是護衛,還是看著她的牢頭?
定了定神,冷悠寧又問
“我被禁足多久了?”
“兩年。”
兩年?!冷悠寧差點跳起來,居然已經被禁足了兩年,為什么?冷悠寧忽然覺得這個地方處處透著詭異。
原主的身份看似尊貴,卻被人限制了人身自由……
“我還要被禁足多久?”
“宮主沒說,應該是無限期。”花謙洛攤攤手。
冷悠寧欻地站了起來,面色凝重地在房間里走來走去。她很快又停下來,看著花謙洛問道,
“我為何被禁足?”
“因為跟劉婉沁打架。”
“誰是劉婉沁?”
“天冥宮的天才,四長老的親傳弟子。”
“她也被禁足了?”
“沒。”
冷悠寧“……”
這合理嗎?不,太離譜了!
所以,會不會被禁足的衡量標準難道是看修煉天賦的嗎?天賦好就算犯了錯也不要緊?
花謙洛斜睨黎昕一眼,他知道這廝成為守護者的目的是想借助天冥宮的勢力助他登上皇位,但他卻沒能查明天冥宮宮主禁足冷悠寧的真正目的。若說為了保護,就更說不通了。
她前天下午莫名其妙不見,等到晚上回到浮光宮后,記憶卻被人封住,能有此能力的,整個天冥宮加起來不會超過三個。
當然,最讓花謙洛想不通的是,不管是誰,封住冷悠寧記憶的目的是什么?
冷悠寧的心情逐漸凝重,雖然穿越來沒幾天,但圍繞著原主的謎團實在太多了,讓人不得不深想。她感覺,有人想將她囚禁在這里。就像一條被飼養的豬,等養肥了好殺。
冷悠寧被自己這個想法嚇了一大跳。可仔細一品,越想越覺得可能性很大……
“我為何跟那個劉婉沁打架?”冷悠寧又問。
花謙洛又往后仰了一點,好像為了讓自己更加舒適和放松,又或者是為了更好看清冷悠寧對他接下來所說的話的反應。
“因為爭風吃醋。”
爭風吃醋?十三歲為一個男人爭風吃醋,把自己整的被禁足好幾年?扯淡!
“為誰?”不過冷悠寧還是耐著性子追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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