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感激地向王岳跪下。
“都起來吧。”王岳手一揮,一股糅合的力量將他們都托起來。
任我行盯著王岳說道:“王岳,你不是說不插手日月神教的事情嗎?你說話不算數!”
王岳拉著東方白的小手,說道:“我不是要插手日月神教的事情,只是希望你不要再殺人了。這對你和對日月神教都沒有好處。我和東方跟童長老上黑木崖。只是想要辭去教中職務,以后日月神教的一切事情,都和我們沒有干系。你做你的教主,我們過我們的日子。”
任我行臉色一陣變幻。最后點頭道:“好。王岳,你想要辭去日月神教光明右使之職,本教主允了。本教主也答應你,不再殺人。這下你滿意了吧。”
王岳笑道:“多謝任教主。既然事情辦完,那我東方就告辭了。”
王岳帶著東方白向外走了幾步,忽然說道:“三天后,我和東方白成親,要是任教主有時間,可以來小河村喝一杯喜酒。呵呵”
王岳帶著東方白出了大殿,所有的人才回過神來。
“原來東方白就是教主啊”
“沒有想到東方教主竟然是女人。”
“王右使和東方教主在一起,也算是有情人終成眷屬。”
“王岳?”令狐沖帶著任盈盈趕到承德殿,正好碰到王岳和東方白從大殿里出來。
他們聽到消息,說王岳和東方不敗上來了,任盈盈擔心任我行,所以和令狐沖趕了過來。
“令狐沖,碰到你正好,省得我去找你。”王岳對令狐沖說道。
王岳找我?令狐沖心中疑惑,自己和王岳之間,可是有著仇恨的啊。難道王岳要找自己決斗?
王岳說道:“你六師弟陸大有是死在勞德諾的手里,勞德諾是左冷禪派去華山派的臥底。所以陸大有的死,和我妹妹沒有關系。紫霞神功倒是被我妹妹搶走了,現在紫霞秘籍在我的手里。書上的功法,我已經看完,秘籍我就不還給你了,因為沒有絲毫意義。岳不群應該將紫霞神功背熟,再寫一本就是了。記住,不要再找我妹妹的麻煩,不然我會宰了你。”
東方白對令狐沖說道:“令狐沖,雖然我們得到了華山派的紫霞神功,可是你也從我這里得到了小無相功。算起來,你并不吃虧,更何況你現在已經不是華山派的弟子了。”
王岳和東方白下山之后,任盈盈才說道:“沖哥,王岳的話,能相信嗎?”
令狐沖點頭道:“應該能信,王岳武功比我高,不怕我去報仇,沒有必要欺騙我。盈盈,我要回一趟華山,去找勞德諾問清楚,要真是他殺了六師弟,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任盈盈想了一下,說道:“我和一起去吧。”
恒山派。
劉箐正在見性峰上修煉武功。劉箐回到恒山,沒有壓制住真氣,內家拳還沒有達到暗勁,真氣修為就一下子突破了。
現在,劉箐可是名符其實的宗師武者。不過,她不敢傳信給王岳。
她擔心王岳知道了,又要挨一頓臭罵。
“掌門。”
儀琳上來了。
劉箐問道:“什么事情?”
“嵩山派的陸柏來了。說有事情要找掌門商量。”儀琳說道。
劉箐心中冷笑道:“嵩山派的人好大膽子,竟然還敢來恒山,就不怕我宰了他們?”
“走,我們下山。”劉箐拿著長劍說道。
劉箐和儀琳回來,正好看到陸柏帶著十多位嵩山派弟子坐在大廳里。
“陸柏,你帶著這些弟子來我恒山派,想要做什么?”劉箐眼中帶著殺氣,冷聲問道。
面對嵩山派的人,劉箐沒有必要和他們客氣。
陸柏站起來,拿出左冷禪的令旗,說道:“左盟主有令,請恒山派下個月初五之前趕到嵩山封禪臺,商議五岳劍派合并之事。恒山派要是不去,那就是和其他四派為敵。”
劉箐冷哼一聲:“陸柏,我今天就不殺你。你回去告訴左冷禪,恒山派一定會去的,不但要去,而且還要找到殺死定逸師太的兇手。還有其他的事情嗎?”
陸柏忍住怒火,搖頭道:“沒有了。”
劉箐大聲道:“沒事,就給我滾下恒山,難道還想讓我留你吃午飯不成。”
陸柏眼中帶著熊熊怒火,可是他不是劉箐的對手,只能忍了。
“我們走!”
陸柏帶著嵩山派的弟子離開了恒山。
儀玉走到劉箐身邊,說道:“掌門,嵩山派可真是囂張,說是請我們,其實就是通知。我看,我們還是不要參和這五岳劍派合并的事情了。”
劉箐笑道:“去!為什么不去呢?左冷禪,岳不群,這兩人可都是野心之輩。五岳劍派合并?哼,到時候免不了一場廝殺。要是能找到機會,我也不介意大開殺戒。通知下去,后天我們趕路去嵩山封禪臺!”
劉箐猜測,害死定逸師太的兇手,不是左冷禪就是岳不群。有機會,一定要為師太報仇。
王岳和東方白成親之后,就一起趕往恒山。王茜則獨自留在家里,沒有跟來。
儀琳是東方白的親妹妹,她也好久沒有見到妹妹了,所以想要來恒山看看。
二人上了恒山,一眼就看出劉箐成為宗師武者。
王岳心中嘆了口氣,對劉箐說道:“罷了罷了,為師也不怪你了。本來還想要你將內家拳修煉到暗勁層次,再成為宗師武者的。可是現在哎,算了,你以后一定要用內家拳內勁來煉化北冥真氣,不然會很麻煩。”
劉箐點頭道:“是,師傅。”
“師傅,我要帶著恒山派的師姐妹門去嵩山封禪臺,你和師娘去不去?”劉箐向王岳和東方白問道。
王岳點頭道:“嗯。那就一起去吧。反正我們現在也不是日月神教的人了。”
其實,就算王岳還是日月神教的人,去了也沒有人敢將他怎么樣的。
(求訂閱,求月票。)(未完待續。。)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