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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帝臺嬌 > 81、第 81 章

                81、第 81 章

                而原定好的啟程回京日期因為唐灼灼的醒來而往后挪了幾日,她的身子暫還不宜舟車勞頓。

                她手臂與腿上的刮痕涂了最好的藥膏,倒是好得快,只是到底傷了根,加之心里不好受,就越發的消瘦下來。

                唐灼灼受傷后的第三日,深夜。

                帳篷外頭飄落起雨絲,綿綿柔柔的,卻也很快給這片碧綠的草原染上了一絲枯黃的顏色,冬季馬上就快來了。

                秋風瑟瑟,從小窗的縫隙里吹進來,將桌上點著的燭火吹得搖擺不定,唐灼灼低低地咳了一聲,在昏暗中睜開了眼睛,手一摸身邊,冰涼一片。

                安夏聽到她咳嗽的聲音,不放心地撩了簾子進來查看,看她失魂落魄地呆坐在床榻上,不由得幾步走上去,擔憂地問:“娘娘,可是身子哪里不舒服了?”

                唐灼灼這一兩天都是頭重腳輕渾渾噩噩的感覺,這會子像是被那風吹得醒了一點,她沉默片刻后搖了搖頭,而后道:“無事,去把銅鏡拿過來。”

                安夏不知她要做什么,卻也乖乖把妝臺上放置著的銅鏡舉到她跟前。

                唐灼灼夢中做了許多光怪陸離的夢,醒來時面上全是冷汗,再加上這會冷風一吹,又是冷又是熱的,更顯得狼狽。

                她抬眸,鏡中的女子也跟著抬眸。

                素白的中衣,蒼白至極的面孔,甚至額角還粘著幾縷濕噠噠的黑發,再配上這樣的昏暗的環境,倒真像極了話本中害人不淺的女鬼。

                唐灼灼纖長的手指頭輕微發抖,再也看不下第二眼,伸手將那鏡子拂開,銅鏡落地破碎的聲音清脆而響亮,安夏大驚失色,生怕她割著自個。

                她何時成了這般模樣?

                莫說是旁人了,就是自個看著,也是要萬分嫌棄的。

                唐灼灼疲憊地皺眉,望著外頭黑青色的天幕,啞著聲音問:“現在是什么時辰了?”

                “回娘娘,現在才卯時,今日是雨天,倒顯得格外陰沉些,娘娘大可再睡會子。”

                安夏見她神不思蜀的,便笑著寬慰道:“皇上走時說了,來陪娘娘用午膳。”

                唐灼灼搖頭,細長的手指揉了揉酸脹的眉心,過了片刻,她才又抬起頭來,這回,瑩白嬌嫩的俏臉上總算是勾起了一抹笑。

                “不睡了,這幾日見天兒的躺在床榻上,又乏又懶的。”她溫熱的手心又覆上小腹,最后垂頭聳了聳鼻尖,道:“梳洗一番吧,本宮等會去瞧瞧琉璃郡主。”

                這幾天她窩在床榻上,誰也不理,甚至就連霍裘,也沒多給過眼神。

                她能察覺到每次男人的面色一點點寒冰下來,卻一再強忍著,喂她喝藥的時候,她冷著臉抿著唇,藥汁順著嘴角流下來,他就強硬地扳過她的臉來吻著灌了進去。

                她苦,他也苦。

                就是琉璃崴了腳,也還是叫人扶著一瘸一拐地來賠罪,她在帳子里哭,琉璃在外頭掉眼淚,連著三日,都是如此。

                她明白,這事不怪琉璃。

                那個傻姑娘,心里指不定是如何個傷心法呢。

                天邊亮起第一縷晨曦的時候,唐灼灼瞧著銅鏡前妍資灼灼的面容,親自伸手挑了一個梨花樣兒的花鈿貼上額心,這才勾唇笑了笑:“這樣才美呀。”

                安夏和紫環險些喜極而泣。

                娘娘這幾日都悶著臉不說話,特別是對上陛下的時候,無緣無故就開始淌眼淚,問什么也不答話,比那時候在東宮時還要過分些。

                她們看得心驚肉跳,卻也擔心得很。娘娘往后不能生育,要想繼續在后位上穩坐著,能依賴的也只有皇上的這份寵愛。

                若是兩者都沒了,那才叫真正的得不償失呢。

                這樣淺顯的道理,她們懂,唐灼灼自然更懂。

                沒孩子就沒孩子吧,她想,逍遙快活的日子能過多久就算多久吧,沒道理她現在就心如死灰像進了冷宮一樣兒。

                趁著霍裘還愿寵著她。

                待天大亮,唐灼灼身上圍了一件披風,艷極的精致臉蛋在灰蒙暗沉的天色下如同一朵嬌艷欲滴的花,讓瞧到的人眼前都亮了幾分。

                她手里撐著一柄油紙傘,眉目溫軟,雨滴似箏聲聲入耳,遠遠的就瞧到了朱琉帳子前站著的人。

                男人身子高大,周身攏在陰暗中,也沒有撐傘,細雨潤進他的衣裳和黑發間,唐灼灼卻瞇了瞇眼睛,腳下的步子也跟著頓了一下。

                屋塔幕,他這是來做什么?

                唐灼灼從來非良善之輩,雖這事也不是屋塔幕想見到的,可她到底是不能釋懷,如今只是遠遠地望著,她搭在傘柄上的青蔥指尖就已泛出濃郁的白來。

                等離得近了,屋塔幕也望見了她,微微詫異過后,還是抱拳行了個禮,而后道:“你身體可好些了?牧戈的事,十分抱歉,她向來聰穎靈慧,我也不知為何她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說到這個,他只恨不得苦笑幾聲才好。

                唐灼灼眼神寒涼得能瞧見飄飛的雪花,她冷笑著勾了勾唇,上上下下瞧了他幾眼,沒見他的話放在心上,只是勾唇問:“可汗怎么還好意思來找琉璃?”

                “以往琉璃一顆心全在你身上,突然蹦出了個不知所謂的養女,這也便罷了,你一邊與這紅顏剪不斷理還亂又一邊又來勾搭琉璃,這卻是個什么道理?”

                她美目里流動著嘲諷的光,像是第一次認識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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