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凝視著小白,心中的疼惜如洶涌潮水,肆意翻涌,仿佛有一雙無形卻有力的手,輕柔又不容抗拒地揪住我的心臟,疼得我幾乎喘不過氣來。那種滋味,復雜得難以表,在舌尖輾轉數圈,卻始終找不到恰當的辭來形容。我咬了咬牙,鼓足全身勇氣,輕聲說道:“小白,我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單純想來看看你。”
小白冷冷地瞥了我一眼,那目光仿若一層寒霜,帶著深深的疏離與戒備。她聲音平淡,卻透著刺骨寒意:“既然你們已經看到我現在這副模樣了,那就請回吧。我的事與你們無關,別多管閑事……”
話一說完,她便轉動輪椅,決然地準備離開。
望著她那決絕得近乎冷酷的背影,我心急如焚,急忙轉頭看向馬叮當,眼中滿是焦急:“馬姑娘,我感受不到小白身上的氣息了,她以前可不是這樣,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馬叮當微微嘆了口氣,那聲嘆息里,飽含著無奈與憐惜。她輕聲解釋道:“小白在女媧墓受的傷太重了,幾乎傷到了根基。她之前的力量源自特殊血脈和獨特修煉法門,可受傷之后,力量幾乎消散殆盡,身體狀況也大不如前,氣息自然微弱得難以察覺。而且,她一直對自己現在這副模樣難以釋懷,自尊心又極強,所以才會用這種冷漠的態度面對我們。”
聽到馬叮當這番話,我心里愈發難受。曾經的小白,是那么驕傲、活力四溢,宛如春日里最耀眼的暖陽,可如今卻變成了這般模樣。我怎么忍心就這樣離開?但她又如此抗拒我們的關心,這讓我陷入兩難境地。
“我們不能就這么走,必須想辦法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