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放,我放……”
眼見得沒有其他更優解,卡捷琳娜只得緩緩蹲下身放下手中的槍,隨后緩緩起身。
“好,現在告訴我,那個箱子在哪?”
“車上。”
那名傭兵扭頭看向黃鼠狼。
“去,把那箱子拿下來,別耍小花招,你那些把戲在我眼里只不過是嬰兒般的哭鬧罷了。”
“……好的。”卡捷琳娜緩緩地點頭。
叔叔說過,在生命和任務上,優先選擇保命,我們畢竟只是個傭兵,而不是忠于雇主的死侍。
二人來到艙門前,正要開門時,耳機里傳來了微小的說話聲:
“開門后立馬躲開。”
卡捷琳娜眼神閃動了一下,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打開艙門后便腳步快速的挪到一邊。
一頭的傭兵本來見她挪開腳步還想說什么,但車內的支起來的黑布吸引了他的注意,還沒多想,黑布下方猛地出現焰光,隨后一陣強而有力的撕布機聲響起,隨著撕布機聲響起的還有一聲沉悶的巨響。
“砰!”
一發20反器材彈打碎了傭兵身上的源石技藝護盾。
“噗噗噗”
死神般的撕布機聲撕扯著傭兵的身體,不過1秒鐘傭兵的身軀便被撕碎,爆出了一陣血霧。
卡捷琳娜顯然有些被嚇到了,一個人在自己面前被直接撕碎的場景沖擊力還是蠻強的,絲毫不亞于一發二戰中坦的炮彈打到人身上的震撼感。
“嗒嗒”
兩聲軍靴落地的聲音響起,卡捷琳娜這時才回過神來,面前的是一位手持p90沖鋒槍的白人男性,面上倒是挺干凈的,頭戴成員帽,從露出來的頭發和身上的衣服也可以看出他是個勤于修整邊幅的人。
“沒事吧,孩子?”他開口問道。
“沒事。”卡捷琳娜搖了搖頭。
“那快上去吧,留在這挺危險的。”
卡捷琳娜就這么被稀里糊涂的救了下來。
這是怎么回事?讓我們把時間倒回一下……
“啊,曬色,漢斯,你泡的咖啡真難喝。”一個面上留了大把胡子,面相略顯老態的白人男子說道,“苦就算了,你甚至沒加牛奶。”
“得了吧,威廉,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泡的難喝,還硬要我泡,這就是你應得的。”被稱為漢斯的年輕小生坐在炮手位上,手指一下一下的敲著把手,似乎是在聽腦袋里播著的什么音樂。
“遇上你真的算我人生中最倒霉的事了。”威廉皺著眉頭又喝了一口,隨后放棄了繼續喝下去的想法,拿起還沒看完的書繼續看著。
“咚咚咚”
三聲槍響在車里聽來顯得很沉悶,但耳尖的威廉聽出來這槍的聲音和之前聽到的槍聲不一樣,如果不是車長和那些傭兵的槍的話,那只可能是那個孩子的了。
“那孩子似乎遇到了點問題。”
“剛剛的槍聲嗎?你怎么聽出來的?”
“當兵當久了,我總是會習慣性的去記下各種環境下的槍炮聲。”
“你們老兵真的是……嘖。”
“這是對四周要時刻有的警惕性,這點你還得學,新兵。”
“行吧。”
“現在,把你的銃放下。”外頭傳來了低沉的聲音,這要是擱平常發動機工作的時候是絕對聽不到的,也就此時沒開發動機的時候能夠聽見一些了。
“漢斯,那孩子遇到麻煩了。”(“好好好,我放,我放……”)
“嗯,我也聽到了。”漢斯的面部表情也嚴肅起來,“怎么搞?”
“現在轉動炮塔的話肯定是不行的,他必然會發現,在打到他之前他就已經反應過來跑到屋內了。”(“好,現在告訴我,那個箱子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