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我說了出來,你可以懲罰我,任何懲罰,我都是毫無怨的,但是,我有一個條件,這條件你要做到了,我就說,做不到了,我是不會說出來的。”韓景苦笑著說道。心里想著:早晚得說出來的,早一天說出來,早一天解脫,心里負擔也輕些。
“行!你小子竟然還有什么事情讓我感動嗎?看著應該是麻煩的事情,我答應你的條件。”黃岡山點頭答應著。他心里想著:能是什么事情?不可能有什么事情啊!?
“我條件就是,聽到了這事情后,老爺子不準生氣就可以了,至于怎么懲罰我,我是毫無怨的。”韓景爽快的說道。
“能讓我生氣的事情還不多的,幾十年了,真正讓我生氣的事情也沒有幾件的,你放心好了,我不會生氣的,至于最后懲罰不懲罰你,那要看看是什么事情了,我總不能不分青紅皂白吧!”黃岡山爽朗笑著說道。
韓景猶豫了一會兒,然后輕聲說道:“這事情雖然是羞于啟齒,但是,我也是要說的,我上黨校的時候,班主任就是黃容老師,雖然是師生關系,但是,私下里也是朋友關系,一來二去的我們之間的關系就……,一次有急事,我不得已找黃老師幫忙的,誰知道我有些昏頭昏腦的,我把黃老師給欺負了,事后我也是愧疚難當,想道歉的請求她原諒的,她又不辭而別,我傷害了她,現在我才知道她的身份,也知道她的下處,我是……,現在說出來也是給自己一份救贖吧!至于怎么懲罰我,我沒有怨,只要求一件事情,辦完廣南省的事情后,我自己辭職離開官場,別的就沒有什么奢求了。”
“就這事情?是真的嗎?你有沒有添油加醋?要是真的如你所說那樣,你小子真是品德堪憂的,竟然做出來這樣的事情!真是道貌岸然的家伙!要是在解放前,我肯定是嚴懲不貸的,槍斃了你都不為過,但是,事情到底是什么樣的,真實情況真的就是你說的那樣?”黃岡山玩味的問著。
“老爺子!你怎么能不相信我呢?”韓景急忙辯解道。
“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我只是聽了你自己的一面之詞,叫我怎么相信你?難道法官判案就是聽當事人一方的話就判決了?”黃岡山繼續調侃著韓景。
韓景不知道黃岡山早已經知道了黃容的事情,就是不知道事主是誰,黃容說是她的責任,現在韓景又說是他的責任,黃岡山心里已經有了斷定,以黃容的性子,被人欺負了,她能刨了別人的祖墳,她可不是吃虧的主,不占別人的便宜就算是阿彌陀佛了。
黃岡山知道這事情十有八九就是自己的孫女搗鼓出來的事情,韓景只是個無奈的委屈者,只是自己是個男人才主動把錯誤攬下來的,這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黃岡山望著委屈巴巴的韓景,笑著說:“這事情暫時的放在一邊,你要是戴罪立功了,我會酌情處理的,要是把事情辦砸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到時候老賬新賬一起算。”
韓景從黃岡山住處出來后,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總覺得哪里不對勁的,按理來說,黃老爺子聽了自己的‘坦白罪行’后應該是暴跳如雷的,怎么會平靜如水,不但不生氣,反而是有些喜不自禁的,這是怎么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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