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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48 章(滾)

                這大半個月他稍微冷靜點就會琢磨,他懷疑齊霜不是意外被鐵塊撞到頭,是有一方勢力要趁機把水攪渾。

                那方勢力借他姐殺齊霜,攪亂南城的局勢。現在就真的亂了,除了沈氏根基太雄厚,股價只下跌了一點,沒多大變化。

                茭白見梁棟說完自己的猜測,就用一種看著最后一線希望的眼神看他,不禁蹙眉。讓我查?我任務的八分之一都沒做完,命都不是自己的。

                “我想去自首。”梁棟低垂著摻白的腦袋,“你能不能幫我找一個信得過的警員重啟這案子?”

                就這個忙。茭白沒什么表情:“我哪有那能力。”

                “你有,”梁棟抬了下頭,又不敢直視茭白的眼睛,狼狽地把頭垂下去,“等我出來了,我會報答你的。”他哽咽著,眼前的地面掉下來幾滴液體,“要是我死了,來生報你這份恩情。”

                茭白沒說話。今生來世的,他倒是信,因為他就是帶著前世記憶活在今生的人。

                但是,

                茭白將現實攤到梁棟面前:“你進去了,那里面不見光的地方多,可以做手腳,你都不一定能等到案子重啟的那天。”

                梁棟呆呆地坐在那。

                茭白:“……”也是,漫畫里的富家公子,哪懂這些。

                梁棟又繼續懇求茭白,低聲下氣,卑微且痛苦:“求求你……求求你……”

                他現在就期盼案子重啟,那個女的和老潘在內的幾個綁|匪能被抓到,查清楚了,該怎么樣就怎么樣。而不是現在這樣,案子草草結掉,家里人都死的只剩他一個了,還擔著殺人犯的名聲。

                茭白看著早前對他趾高氣昂,粗魯囂張的少年,忽然說:“梁棟,你心里是不是怪我?”

                梁棟一僵。

                茭白抓幾下睡覺壓亂的黑發:“我設計和齊霜合謀,退出沈夫人的人選,從而導致齊霜成了準沈夫人,更是和沈寄訂好登記日期,才被你姐當成眼中釘……”

                后面的話被梁棟的祈求打斷,他還是那三個字:求求你。

                茭白一哂,我都自身難保。

                房里的第三人,章枕識時走到茭白那邊,用只有他能聽見的音量說:“齊家那兩個瘋了的兄弟今天為了搞你策劃了兩出,暴露了行蹤,現在他們在被沈董的人追殺,忙著逃命,顧不上你這邊。”

                說著就觀察茭白,發覺他如同是在聽故事。

                茭白當然沒觸動,在古早味的狗血霸總漫里,類似的情節不要太多,法律是因人而異的,可有可沒有,但狗血是人手一份。《斷翅》就是古早漫大鍋亂燉,什么劇情都有。

                “你真要去自首?”茭白的視線越過章枕,往梁棟那瞟。

                梁棟垂著的頭點了一下。不去,他一輩子都會活在這個噩夢里。一閉眼,就是齊霜躺在血泊里,被塞在他后備箱的畫面。

                齊霜是睜著眼走的。

                梁棟太害怕了,他快要瘋了。

                “當初我姐在福緣樓看上沈董,我爸媽想把她送出國,一直在猶豫,早點送就好了,”梁棟的腿開始抖,整個身子也跟著抖,他把手放到嘴邊,用力咬住,聲音又悶又澀,“早點送,就不會發生后來的事。”

                “也怪我,是我鬼上身,我當時要是把齊霜送到齊家,坦白我和我姐參與的部分,還有我的猜疑和想法,跪著求齊家二老再調查一下就好了。”梁棟的嘴里多了血絲,他還咬著不松口,神情卻是恍惚的,眼睛也不對焦,“我就想承擔自己該承擔的……我舅舅早年是混黑的,手上有點路數,可他為了藏好我,生活全毀了,我還不聽他的沒丟掉電話卡,我接了你的電話,他帶著我換地方躲,我不能再連累他了。”

                茭白聽完梁棟語無倫次的一大段自自語,頭腦發脹。

                “我要把我知道的都告訴警方,聽天由命。”梁棟沙啞著說。

                包括真相,包括他的命運。

                章枕按著手機忙事兒,抽空冒了一句:“南城的警界比西城還要穩固,齊家沒倒的時候手都伸不進去,更何況是倒了以后。小子,你還是祈禱有人不嫌麻煩,不厭惡豪門權貴,把真相看得比生命還重要,愿意花時間重啟案子吧。”

                梁棟慢慢起身,對著茭白跟章枕的方向,深深鞠躬。

                茭白就那么看著,直到梁棟那腰彎久了,頭也低久了,眼前發黑身子搖晃的時候,他才去看章枕。

                “我三哥很忙的,你讓沈董找接案子的人。”章枕將視線從手機屏上移開,回了茭白一個拒絕的眼神。

                茭白嗤了聲:“他有個屁用,連他兒子都找不到。”

                “沈少爺的事我聽說了,找不到也情有可原。”章枕一副不是很認同的表情,“沈董是個實打實的生意人,又是順風順水上來的,手上沾的血不多也不濃,他更適合在生意場上揮斥方遒,也確實一方獨大。”

                茭白嘖嘖。

                這位美人嘴上替沈寄說話,頭像上的色塊全往上翻。

                翻白眼吧這是?嘲諷沈寄的過于自信。

                茭白也嘲。

                那老東西就死在那一點上面。

                章枕把梁棟送去了警局,后面的事沒和茭白講。

                茭白自然也不知道,章枕有個朋友就恰巧是他形容的那種人,也有了那么點興趣。

                梁棟今后的一切,一半看人為,一半看命。

                章枕當晚在熙園住了下來。美名其曰是,他三哥要來這,作為親信,自然也陪同。

                沈寄有應酬沒回來。

                茭白被郁響拉進被窩,電視開著也沒看,耳邊全是他嘰嘰喳喳的聲音。

                “瓜瓜,沈先生讓你住熙園誒,群里小姐妹說這是他的住處,小情都沒來過。”郁響把群記錄翻給茭白看,他在群里問熙園,有好幾個“締夜”的中前流砥柱跳出來分享信息。

                茭白在看書。是的,外文原版書籍,晚飯前讓熙園的保鏢出去給他買的,他沒管沈寄知道后是什么反應,愛學習怎么了。

                “你會原諒他,嫁給他,對他不離不棄,直至永遠嗎?”郁響玩著茭白的頭發絲。

                茭白的嘴角抽搐:“我有病?”

                郁響眨眼:“他對你挺特別的,比其他小情都要好。再教一教,有潛力成為你的狗子。”

                茭白知道郁響在試探,沒拆穿。

                教什么,我又不是沈寄他爸,犧牲自己讓對方成長。

                “有大佬當狗子,多有臉面。”郁響又說。

                茭白把書翻頁:“如果一個人強迫你下跪給他穿鞋,讓你舊傷復發,在你斷了三根肋骨之后將你拖行,踩你脖子不讓你起來,拿皮帶抽你,扇你耳光把你扇得嘴角開裂,半邊臉腫得……”

                “我去殺了他!”郁響竄下床。

                “回來!”茭白見郁響不聽,就抄起靠枕砸過去,“別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你是不是要吃點藥?”

                郁響的眼珠滯了一下,他“哇”地大哭。

                茭白要掀被子起床出去。

                “我不哭了,你別走。”郁響爬回床上,壓著被子不讓茭白起來,“瓜瓜,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要回這么討人厭的南城,你在這,我就陪你在這,等你要走了,別偷偷的,帶上我行不行。”

                茭白沒回答。他不會隨便對誰承諾什么。

                郁響蹲趴在被子上,直勾勾地看了茭白片刻:“瓜瓜,送你一條項鏈吧。”

                不等茭白說什么,郁響就獻寶似的,捧著一條黑金項鏈給他。

                “軍方用來做任務用的,隱蔽性超強。”郁響擠眉弄眼,“功能很牛批。”

                茭白看看項鏈,這玩意能讓他被監督,卻也能在他遇險的時候,獲得高一點的活命幾率。

                脖子上一涼。

                茭白垂眼看已經被郁響掛過來的項鏈。

                “好啦。”郁響把項鏈塞進茭白的衣領里,拍拍,我未來的嫂子啊,我把我哥給我的保命符送給你了,你可要好好的。

                八點多,老宅派人來接茭白,態度堅決。還說沈先生也在那等著。

                郁響鬧得要跟過去,隔壁屋的章枕出來把他敲暈才消停。

                “沈家老宅沒發出邀請,我都不方便去。你自己注意安全,有事給我打電話。”章枕把一部手機塞進茭白的外套口袋里,“我的號碼上面有。”茭白擺擺手就走了。

                夜宵茭白是不指望了,他怕自己輕則消化不良,重則臥床半月半死不活。

                誰知這場夜宵宴比他以為的還要狗血。

                老太太在他進門后,就擺出開家庭會議的姿態,圍繞著他跟齊霜策劃車禍,威脅大師耍沈家的事講了一大通。

                末了,老太太慈祥地來了一句:“小白,想必也知道,齊家已經為此付出了代價。雖然你是主謀,但你馬上就要和阿寄登記了,過去的事我就不計較了。”

                茭白卻屏住了呼吸,后面肯定是大招。

                果不其然,老太太一副深思熟慮之后,大招下來了。

                老太太說什么要他長個記性,讓他罰跪。

                “媽。”在沙發上坐半天都沒發話的沈寄開了口,“跪就不用了吧。”

                “家有家規。”老太太撥動佛珠,“不論是你,還是銨銨,或者沈家的其他人,做錯了事都要罰跪祠堂。”

                沈寄的眉頭一皺,接著便聽老太太又道:“自家人都要遵守這家規。”

                “小白是你太太,姓沈了,阿寄你說是不?”老太太這是連環招。

                沈寄眉間的紋路稍展,他掃向臉色很差的青年,那紋路又深攏起來:“媽,他做錯事的時候,還不是沈家人。”

                “不是沈家人,就不能完好無損地站在這了!”老太太喝斥。

                沈寄把交疊的腿放了下來。

                老太太用渾濁的,卻還保留著鋒利的眼睛望著她的小兒子,她深知他受沈家基因和權勢的影響,親情血緣在他的世界占比很小。老太太掐著佛珠,垂眼在輪椅上坐了一會,動用了備用的策略:“阿寄,你縱容小白可以,可他不跪,媽沒法跟列祖列宗交差。”

                “你叔叔伯伯他們也都打電話問幾次了,要一個結果。”老太太把姿態放低,“夜宵還有差不多一小時就好了,讓他跪到那時候,你看行不行。”

                茭白捕捉到沈寄聽完老太太所說后,露出了考慮之色。他的膝蓋條件反射地刺疼起來。他下過跪的,就在他來這個世界的那一晚,被沈寄踹倒跪在對方腳邊。

                現在又要來了是嗎?

                對沈寄來說,怕是覺得跪一跪不算什么,還是能解決問題最快的方法,再鬧下去頭疼煩心,能翻篇了就行。

                茭白把手伸進口袋里,章枕給他的手機在進門的時候就被沈寄拿走了。現在他口袋里空空的,什么都沒摸到,就像他的人生,什么都沒有,連這條命都還在賺。

                強迫自己吃屎一樣的賺命。

                茭白在老太太的一擊陰沉目光下后退半步,這沈家除了還沒變渣的沈而銨,都讓他惡心。

                “阿寄,讓小白早點跪完,吃夜宵。”老太太看小兒子的時候,眼里滿是無奈。

                沈寄按幾下眉心,坐回了沙發上面。

                這算是表態了。

                茭白沒有看沈寄和皮卡丘,也沒看老太太,他看的虛空,放在口袋里的手一直在不自覺地摸索。

                明知什么都沒有,還是想摸到什么,讓他能抓在手里,抓牢。仿佛那樣就會覺得,自己不是一個人。

                下人們把茭白帶去祠堂,按著他的肩,要逼他配合。

                茭白被按得有些站不住,他在這地方,赤手空拳,一身大小毛病,骨頭就算長好了也反抗不了,更何況還沒好。

                “別壓我,我自己來。”茭白對他們笑笑,打著商量的語氣,“可以嗎?”

                下人們不知怎么心里一怵,都松開了手。

                “咚”

                茭白跪了下去,膝蓋撞擊地面的聲音在祠堂里散開,他喘了幾口氣,一嘴焚香的味道。

                第二次。

                兩輩子的第二次下跪。

                那一晚,他嘲原主,男兒膝下有黃金,站著是怎么都夠不到的,得跪著撿。

                這次他也跪了,他不是為了黃金,他是為了命。

                狗屁的任務什么時候才能到頭?老子能把沈寄換掉嗎?

                警告!玩家第三次質疑游戲規則,今夜凌晨一點將執行鞭|刑!

                茭白沒有當場暴跳如雷。

                因為他的頭發被揉了,還伴隨著一道令他想吐的聲音:“你這副要死要活的樣子做給誰看,我和沈而銨誰沒跪過。老太太說的你也聽見了,只有沈家人才有資格跪在這里。”

                “那真是我的榮幸。”茭白陰陽怪氣。

                沈寄寬實的胸膛起伏快了幾分,他壓下怒氣,冷道:“好了,不會讓你跪到夜宵時間,跪一會就行,讓老太太消消氣。”

                這好像是說,對沈家森嚴的家規而,你所受的已經從輕發落了,你要感恩戴德,別不懂事。

                茭白垂頭抹臉,聲音從他蒼白的,沾著藥味的指縫里泄出來,只有平靜的兩個字:“滾吧。”他一把推開愣住的沈寄,憎惡至極地吼,“滾!”

                下人們集體驚駭當場。

                沈寄沒有砸東西發火,他摸了摸茭白的臉,指腹親昵地刮兩下:“好,好得很,你就在這跪到明天,慢慢反省吧。”

                門被大力關上的那一瞬間,電子音徒然響起。

                玩家茭白,你的好友中有一位的活躍度已經達到50以上,請再接再厲。

                茭白一愣。

                真是賤。

                讓滾,一直卡著不動的活躍度反而突破了。

                敢情是這么回事,他要是早知道,何必等到現在,簡直浪費時間。

                不行,早點說,會被打,現在這個階段,剛剛好。

                茭白抖著肩冷笑了幾聲,那就讓我看看你的資料欄里有什么吧,老畜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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