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呢?也不能放過!”拎著手槍,從三樓下來的黨衛隊軍官,看了看屋子里的尸體,對身邊的人命令道。
……
柏林郊外,安爾文?馮?科林斯基的莊園內,黨衛隊的士兵攔住了開過來的車隊。
“長官!這里是希姆萊將軍的朋友的莊園。”一個衛兵背著步槍,走到第一輛卡車的副駕駛席旁邊,開口提醒道。
“我知道,我是奉了元首的命令,來這里執行任務的!”軍官把一張簽了字的文件遞給了門口的士兵。
文件上寫的很清楚,因為叛國罪,這里的主人還有全家,都要被逮捕起來審訊——簽字是萊因哈特?海德里希,上面還蓋著黨衛隊的鋼印。
事情變得非常簡單,兩個衛兵趕緊立正敬禮,然后幫忙拉開了沉重的鐵門。
一輛接著一輛的卡車沖進了莊園之內,最后停在了莊園正面的噴水池旁邊。
十幾輛卡車上,跳下來了上百名黨衛隊士兵,所有士兵都背著毛瑟步槍,看上去威風凜凜。
“包圍這里!不要放跑一個!明白了嗎?”為首的一名斜帶著大檐帽的軍官跳下汽車,揮了一下帶著皮手套的手掌命令道。
隨著他這聲命令,黨衛隊的士兵們兩側的開始包圍起這棟莊園,而中間的部隊,分成兩排越過了軍官的肩膀,沖進了裝修豪華的建筑物正門。
因為莊園實在是太大了,所以這些部隊進來的時候,就驚動了這間屋子的主人。
安爾文這個時候正在三樓的會客室里抓著電話,他面前的茶幾上,還擺著一支左輪手槍。
“我是安爾文!你的部隊正沖進我的家里!”安爾文對電話那邊,曾經收過他賄賂的黨衛隊領袖的辦公室秘書說道。
希姆萊這個時候已經被元首叫到了總理府,所以他的辦公室電話,只能是留守的秘書接聽。
“希姆萊先生現在正在總理府,您需要我幫您轉接么?”秘書那邊開口,公式化般詢問。
“快!快幫我找到他!”安爾文預感今天的事情絕對沒有那么簡單,他當然知道這么多人沖進了他的莊園,并不是一場誤會。
這個時候他意識到自己還是太不把元首當回事了,可是這個世界上沒有賣后悔藥的地方。
電話那邊傳來了接線等待的聲音,樓下安爾文的一個兒子已經被子彈打翻在了地上。
場面一下子混亂起來,一些傭人試圖離開正門,被外面包圍著建筑物的黨衛隊士兵給控制住了。
可是借著混亂,幾個科林斯基家族的男人找到了武器,和沖進來的黨衛隊展開了槍戰。
遺憾的是,很快他們就丟掉了自己防守的樓梯,幾個人都被黨衛隊的士兵打中,死在了樓梯轉角的地方。
畢竟不是真正的戰士,想要依靠幾支手槍來抵抗數十名黨衛隊士兵,顯然有些過于天真了。
電話在這個時候接通了,里面傳來了希姆萊的聲音:“喂?我是希姆萊!”
“我是安爾文!請你求求元首,給我們家留一條活路!”安爾文捏著電話聽筒,苦苦的哀求著。
“安爾文,我只能對你表示遺憾了……”還不等安爾文繼續說什么,希姆萊就把電話掛掉了。
聽筒里的電流聲結束了,對方顯然已經掛了電話,可安爾文?馮?科林斯基還端著聽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的大兒子沖了進來,滿臉是血捂著已經中槍的腹部,大聲的對著他哭喊,他都沒有做出絲毫動作。
很快,黨衛隊的士兵們沖了進來,為首的一名軍官對著還站在那里握著電話沒有動彈的家主安爾文舉起了手槍。
“呯!”一聲槍響,子彈飛過了老安爾文,打中了試圖躲藏的大兒子。中槍的中年人倒在了血泊中,發出一聲比一聲微弱的呻吟。
“呯!”又一聲槍響,那個鑲嵌著金屬拉絲的昂貴電話聽筒掉落下來,摔在了地毯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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