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給您說了嗎、那個姜,姜叔叔家的”余小華想靠記憶想把話圓的更真一些,好叫媽媽放心。
“別人都給我說了,那個姓姜的小毛孩工作在銅廠,你在電視臺,你們怎有機會談情說愛?”楊彩鈴打斷了女兒編的謊話,女兒在撒謊,從她那度眉順眼的神態,楊彩玲就看出了女兒在撒謊,可為了在女兒心里留有一個母親的位置,她沒有說出自己雇有‘保鏢’一邊保護著她的寶貝女兒,一邊監視著女兒的一舉一動。
作為一個母親,她不想給女兒說這些自己處心積慮為她的安全設了防的事,女兒畢竟是有血有肉長大了的孩子啊!你說出來,叫女兒的面子往哪里放?
母親一定是經過調查了的,才回來背著父親對自己興師問罪,已經都隱瞞了,就瞞到底,余小華想到此,就理直氣壯的對母親說。
“我都請媒人給我說媒去了,我們談戀愛,還能有假,你派的那些個飯桶跟班,她哪里能探到我在談戀愛?她們那是在混你的工資!你傻唄!”
余小華早就知道,自己自從舅舅家回來,媽媽不放心自己,給自己配置了幾個便衣警察,就因為這,自己那天對姜慶東的跟蹤放松了警惕,這狗東西跟到了電梯口,那兩個跟班卻不見了,自己才余小華一想起來,恨從心來,她要在媽媽面前挑撥,叫媽媽親手把那兩個飯桶開掉,方能解自己心頭之恨。
“你知道我派”楊彩玲一驚,女兒除了學習不好,人倒是個機靈鬼兒,她對自己隱瞞女兒感到很尷尬。
“我除了學習不好,除了沒能給你們考上個大學,我哪一點比你和爸爸差了?我在電視臺,你去聽聽,是他們的臺柱子,可惜!我最近身體不適,請了長假,要不借您的大名,臺長說十么都不肯給準假!叱!便宜了那個姓楊的女播音支持,你看,她和宏博就不配,一播音,滿口都是口誤,也不知她是怎么記新聞稿子的!”余小華看到媽媽對自己早就發現她派了跟班很難堪,她趁勝追擊,要在媽媽心目中種下一個也很有用的女兒形象。
“這倒是的,你文化課不好,做播音員,還挺有天賦,臺風倒還不錯!楊臺長一直夸你,他可是一個很挑剔的老頭子吆!他給我打過電話,說你非要請假,我還以為你”楊彩玲一聽到女兒又恢復成一個公主模樣,她心里的擔憂竟拋到了九霄云外。
“你給媽媽說說,你是不是一個花癡?看上了那個男孩子,就被他騙到了手?還是他主動追的你?你知道他的目的”
母女倆談話的氛圍已經很輕松,楊彩玲要問清楚女兒和姜豆的戀愛經歷。
“媽媽,生在帝王家的孩子不幸!我原來看電視都不是很理解唉!就我,就因為媽媽你是市委一把手,我做什么,都被你和爸爸耀眼的光環圍繞,談情說愛亦如此,到哪里,我都低調再低調,可逃不過他們的法眼,在電視臺,我天天都能收到很多求愛禮物,我哪里能分得清他們對我的感情是真還是假?因此我就不談戀愛,一下班就窩在家里”余小華說著竟抽泣起來,她為這次失身很不甘心,卻覺得無奈,心里除了窩著氣就是藏著對姜慶東深深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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