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偉出了省就業局,就直奔勞務市場,他要先找一份零工,把目前的燃眉之急解決了。也許是緣分,也許是命運造化捉弄人,陳偉來到勞務市場,勞務市場已關了門,他只在每周一開放。
“哇丫丫!我陳偉難道就要被金錢要困死了嗎?”陳偉沮喪地在勞務市場大門口轉來轉去,繁華的省城他沒有心去多留意一眼,眼睛在招工欄里一一細看,生怕看走了眼。勞務市場門口有幾個干散工的泥瓦匠,一個個瞪著烏溜溜的眼睛在等老板上門來招他們去做工。
一輛奔馳c200靜悄悄的路過,他沒有像有錢人那么飛揚跋扈,就像一道白色的風景線從路邊人的視線匆匆劃過,在100米不遠處,車子“叱!”的一聲停在路邊的林蔭下。
“就他!”車子駕駛室后座,一個頭戴墨鏡,一襲波浪長發把她大半部臉幾乎遮住了,可從渾身上下透出的雍容華貴,就知道,這個女人非富即貴。
“金董,滿路上看到個人兒就確定他能被我們利用,會不會太冒險!”副駕駛室里一個很壯的漢子一邊嚼口香糖,一邊和自己的主子說話。
“你是看他很寒酸?看不起他?可你發現了沒有,他那顆眸子黑得像啟明星,在如今混沌的世界,有如此眼神的人,已絕跡了!”
女人從旁邊的包里掏出一盒中南海smg的煙來,慢悠悠的打開,旁邊就有一個戴墨鏡的女孩給他打火點煙。
女人慢慢的吸了口,又慢悠悠的吐了個煙圈,向車窗外噴去。